“我不相信蝙蝠侠就这么死去。”戈登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他将手中的草稿折起放进风衣内袋中，看向浮现愁云的天空，神情严肃表达内心的话语：“他无数次跟我讲过：我们为什么会跌倒？就是为了学会站起来。每当我们知晓是在打一场没有希望的战争，永远无法真正胜利的时候，他从黑夜中站起来，为了让我们的生活变得跟以前有所不同，哪怕是一点点，我们的生活得以继续，重获自由，自由的活着，自由的去爱....”

    停顿着，戈登欲伸手进口袋中拿起一包烟，但却在触碰烟嘴的那一刻回想起昨夜女儿在医院对自己的千叮万嘱，苦涩一笑，又放回去，脸上浮现出笑容：“他跟我们其实也没什么两样，唯独不同的，是人们更需要他，哥谭市需要他罢了，他并没有欠过我们什么，可他依旧对我们说：让我们一起面对。”

    戈登取下帽子，手里拿捏着一把蝙蝠飞镖，随后甩手将蝙蝠镖刺在演讲台上，收起笑容正视台下群众，这一次的演讲并不是单单只在哥谭传播，相反，已经面向全世界，他大声喊道：“哥谭市的罪犯是有很多，世界经历的什么样的灾难我们都知晓！但我们必须坚持！然后告诉我们的英雄！他不是一个人！！”

    随着戈登再次拉下电闸，等待着正义的人们抬起头看到那个巨大的蝙蝠标志，与此同时站起身来，鼓着掌，戈登的声音传达到哥谭以外：“就让这盏灯亮着吧，这不仅是为了蝙蝠，为了那些把哥谭当作游乐场的人渣们，为了那些罗宾鸟儿，为了那些和我们同一战壕的人，为了那些受到伤害的人，为了那个蝙蝠面具下，目前生死难测不知去向的男人....”

    放飞的白鸽，翅膀的摆动停顿在那。

    雨滴停顿在半空中凝成水珠。

    中央广场时钟游走的针表定在一瞬间。

    木夕漫步穿过人群，来到戈登面前，她的视线始终没有聚在对方身上，而是定在演讲台上的蝙蝠镖。

    心底里仍然有些不确信，毕竟布鲁斯经常玩‘假死’游戏早习以为常，即便如此，她还是需要询问。

    拿起蝙蝠镖，脑海已有唯一的询问对象了。

    阿尔弗雷德，他们的老管家。

    伴随着闪电鸣哄声，木夕已然来到韦恩大宅的门口，取出钥匙，当踏入屋内，就立刻摆起女主人的姿态，踩着熟悉的步伐，慢慢寻找老管家的身影。

    嘴角上划的笑容，像是很久没回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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