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

    这是雨生龙之介醒来之后下意识的呢喃。

    “哟，你醒了！”回应她的是一个戏谑的女声，“手术很成功，你已经是一个女孩子了。”

    “什……”

    雨生龙之介猛地坐起来，映入眼帘的却是路楠那带着恶劣微笑的脸。

    而这也让她回忆起了，今天凌晨那和这张脸有关的经历。

    “不！你不要过来啊！！！”

    这样哀嚎着，雨生龙之介向后缩着，同时将被子笼在头上。

    “原来你也是会露出这种表情的呀！”路楠伸出手，一把扯掉了龙之介的被子，强行将龙之介的身体展现在她的眼前。

    洁白如玉的皮肤，黄金比例的身材，身高从原来的174m降低到了165m，原本橙色的短发变成了红色的长发，精致的五官，深紫色的瞳孔。

    相信无论眼光多么挑剔的人，在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都不会吝啬赞美之词。

    但路楠却并没有对她抱有任何怜惜之情。

    “起来！”一脚踢在雨生龙之介的肚子上，无视了她痛苦的表情，路楠冷冷地看着她，右手拿出一个猩红色的六面晶体。

    蹲下身，扯着雨生龙之介的头发，让她抬起头。

    “告诉我，龙之介，”路楠冰冷的声音让雨生龙之介不住地颤抖着。

    “你还想了解死亡的真谛吗？”

    随着话语最后一个音节的落下，路楠的眼睛化为红眼白瞳的蛇目，紧紧地盯着雨生龙之介，仿佛盯上了猎物的毒蛇。

    “不！我不会再杀人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雨生龙之介崩溃地哭喊着，泪水和鼻涕将她染成了花猫。

    也不能怪她作为一个杀人鬼居然会像这样崩溃，实在是路楠对待她的手段过于残忍。

    今天凌晨那场长达五个小时的折磨摧毁了雨生龙之介的意志——路楠在一开始就将她腹腔中的所有器官一一挖出来，展现在她的面前。

    没有其他的工具，路楠在利用魔术维持雨生龙之介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用手将她的身体一片一片地撕碎；那本是她终身所追求的最美之红，却在剧烈的疼痛之下变成了她终身为之恐惧的噩梦。

    在撕碎了雨生龙之介的身体之后，便是【天使重构】术式搭配卡巴拉果实，将雨生龙之介由“他”变成了“她”。

    而要将雨生龙之介彻底地变成路楠的棋子，还需要第三个步骤。

    “不，你还得杀人，”路楠如此命令道，“但是只能杀我让你杀的人。”

    雨生龙之介对于路楠的命令表现出了一丝迟疑——在路楠将她整个人都拆成了“最美之红”后她现在看见血就反胃。

    而回应她的迟疑的就是路楠的手又插入了她的肚子。

    “没听明白吗？”将雨生龙之介的腹腔绞得一团糟，在用魔术修复治疗，路楠在她痛苦且恐惧地哀嚎中将鲜血涂抹在她的脸上。

    “回答我，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雨生龙之介的回答不再带有犹豫——她不想在被折磨了。

    “这样吗？”听到了她的回答，路楠原本抚摸着雨生龙之介脸的手迅速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了嘴巴，另一只手将那个猩红色的六面晶体丢入了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