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7点半，观察了下蝎式的状态，发现一切都正常，吩咐S09区人形近段时间固守指挥部哪儿也别去以后，马克带上每天6点半准时起床的JS-9踏上了去总部的道路。

    当然是人形开车，开车这个基本技能是写在人形云图里的，上手试了试，JS-9就能很稳当地把车开走了。

    都是老司姬预备役啊！

    ..........

    去总部大约需要5个小时，虽然抄近路可以快一点，但因为S09区有点像格里芬辖区突出来的一个角，是格里芬与铁血争斗的最前线，所以抄近路那意味着会路过非格里芬管辖区甚至是铁血的地盘，马克不想冒这个险。

    左右无事，他跟JS-9攀谈起来：

    “说起来，JS-9，嗯，我叫你9好了。你是新人形，如果要学习新的知识和技能就必须通过其他人形来进行数据吗？我看92式就是那么给RFB传送数据的。”

    “不，长官，人形所需要的全部知识和技能都是可以通过无线网络或者齐纳协议组成的通讯网下载的，当然用数据线传输也是一种方式，而且比较安全，但总归是不太方便。”

    “那万一没网了呢？”

    “长官，人类的无线网络存在这种可能，对于齐纳网络来说，可能性很小，因为它是人形与人形之间的链接网络，可以理解为内部网，除非从物理上摧毁全部人形，否则齐纳网络就一直存在。

    每一个人形的相关信息都会储存在齐纳协议的一级心智平层里，这也是为什么我被您制造出来以后，就可以马上获得关于现有东方枪族各位...姐姐的相关信息。”

    “一级平层？那就还有二级三级四级？简单点解释，我有点听不太懂。”

    “嗯...长官，一级心智平层您可以理解为接受齐纳协议人形的公用储存器，一些公开的、无关紧要的信息会被储存在这里，其他人形只要属于这个协议内，得到允许都可以阅读和下载，但一般很少会有人形去这么干，因为信息量太庞大，会占用大量的储存空间，人形是无法像人类那样主动遗忘的，所以经常需要定期清理一些无用的知识和记忆来释放内存。”

    “明白了，如果我想让你查一些人形的基本信息也是可以做到的咯？”

    “是的，长官。如果您想查的这个人形确实上传了信息并且没有拒绝他人访问的话。”

    “那二级和三级心智平层是什么？”

    “二级平层您可以理解为感知系统，长官，这个属于人形的私有区域，一般不会允许他人进入，但如果外部力量强制或者得到允许，也是能够进去的，人形的快乐、悲伤、兴奋、痛苦等情绪全在二级平层里活动。”

    “也就是说，这点是模拟人类的各种情绪和感官器官，类似人类的....嗯....”马克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人类大脑管这一块的器官叫什么，“总而言之，就是人形的二级平层可以自己选择关闭打开或者被人强制关闭打开对吧？”

    他想起了蝎式，本来她应该是可以强制关闭自己的痛觉系统的，这样就不害怕任何痛苦，也就是二级平层的一部分，但应该是被稻草人制止了， 所以才有了后面的拷问。

    可为什么稻草人会对格里芬的人形那么熟悉呢？以前铁血抓住过格里芬的人形吗？

    “是的，长官。”

    “你可以不用每说一句话加一句‘长官’的。”

    “好的长官，啊不是，知道了，长官....不是”

    马克无奈，太过认真有时候也是有点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