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那儿还能有什么？

    马彦卿秒懂，不动声色的朝石室那儿走去，背对着马彦卿在清理废墟的符华为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便神色如常的工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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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室处，准确点儿说是遗址，最高的残垣也不过半人高，全景天窗，仰首便是蓝天白云，俯首就是白云飞鸟即使是平视，也有种海阔天空的感受。

    程临霜的遗体斜倚在半截石壁上，在她旁边不远处就是苏湄，苏湄身边就是姜婉兮姜婉茹姊妹，然后就是缩在角落里不断颤动的秦素衣。

    马彦卿目不斜视，先走到了程临霜的身前，左手轻轻的帮她合上双眼，扶正她的身体，又挪到苏湄面前如法炮制。

    “师姐是个能人啊——哎。”

    伸手抱起了程临霜僵硬的身体，又将苏湄缠在背上：

    “带上你三师姐四师姐，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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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山清水秀，如今银装素裹也依然别具风情的后山，地上整齐的排列着四个深坑，深坑中的人衣着整齐，身上更是不染尘埃，神色恬淡，像是在做一个温暖的梦。

    马彦卿坐在一边，在静静的刻着碑，字儿说不上大家风范，但也算得体美观，秦素衣坐在远一些的对面，不时地抬起头望向马彦卿，真气一直处于蓄势待发飞状态。马彦卿自然感受的到，却丝毫不加理会。

    终于，最后一个也刻完了，马彦卿一捧一捧的将堆积在边上的土推下去，又将碑立起来，从左到右依次是：

    太虚二子苏湄、太虚三资姜婉兮、太虚四子姜婉茹、太虚五子程临霜。

    除了苏湄的无双剑只封入了一把外，各自的配剑都被封入土中。

    马彦卿把玩着也算和他奋战过的剑，看向真气鼓荡的秦素衣，只是一个抬手，无双剑便激射了出去，秦素衣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依然悄悄保持着戒备的状态，知道“登”的剑钉进树木的声音自她脑后响起，额头右侧的一缕头发飘落，她才突然“啊——！”的大叫一声，摆出了架势。

    “师妹，你刺我的一剑，便算还清了。”

    马彦卿闭上了一只眼睛，像是在给逝去的师姐们起伏：

    “快些下山去吧，秦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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