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全补充道:“话说是陈伯泰陈老板下的订单,可是现在陈伯泰他…,而且陈伯泰的跟班也说没有见过这位掌柜,也不记得有这笔订单。”
三芎疑惑的看着辛全,辛里更是听的一头雾水。
辛里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你们说的是啥呀?什么临老板陈掌柜的。”
当然,辛全和三芎完全没有理会她。辛全继续说:“关键是,人家掌柜的就是拿着当时的收据来了?”
辛全说完,还敲了敲那张皱巴的纸。
三芎和辛里的目光又一齐投到了那张纸上。
三芎右眉一挑,说:“所以,这就是那张凭证,那张收据?”
辛全撇着嘴看着他,用力点了点头。
辛里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了看辛全,又看了看三芎,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三芎思考了一会,又抬起头看着辛全问:“他们陈记的收据他们不认识吗?”
辛全抱着胳膊看着三芎说:“你也觉得这张收据可能有问题?”
“嗯…,我不敢说,但是我感觉,或许是。”三芎看着他回答道。
“喂!”辛里冲辛全和三芎喊道。
“怎么了?”辛全看了看她说。
三芎突然对她说:“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哼,你们不告诉我是吧,我走了,不跟你俩待在一起了,也还不如回家呢。”说着,辛里就开始收拾碗筷。
“也是,那你走吧,不送啊。”三芎故意说道。
辛里没有理会他,挎上小篮就要走。她刚刚转身,辛全就拦住了她。
辛全看了看辛里,又转过头对三芎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三芎:“这么早啊,那明天我去警局咱们再商量商量。”
辛里挣开辛全,撅着嘴站在原地揉着被哥哥弄疼的胳膊。
“好。”辛全答应着,又转过头对辛里说:“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明天警局不见不散,再逃,扣你月例!”辛全又指着三芎,正经的说道。
三芎笑着,故作正经的答道:“是,副队长。”
辛全撇着嘴,瞟了他一眼,然后拉着辛里离开了龙家。
送走了辛全兄妹,三芎一直在想刚才辛全说的事。他不禁的想起了陈圆青的病情,他不知道当她听到了关于陈伯泰的事,会有怎样的反应。
之前做的努力,可千万不要前功尽弃啊。
翌日,三芎和辛全刚要一起讨论陈记的问题,就接到报案说陈记酒坊出事了,要警局派人去陈记酒坊。
辛全和三芎想都没想,就亲自带人赶到了西街。他们远远的就看到陈记门前聚满了人。
“让开,让开,都让开,怎么回事儿啊!”辛全和三芎带领一帮警察挤了过去。
一过去,辛全就认出了那天来到警局的那个掌柜。
三芎赶紧过去护住陈圆青。
那个掌柜看到了辛全,便对围观的群众大声嚷道:“诶,正好,就是这位警官拿了我的收据。”
在场的群众熙熙攘攘,都在议论纷纷。
那个掌柜又转过头大声的问:“请问这位警官,你们扣了我的收据,调查清楚了吗?”
辛全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见辛全的反应,那个男子更加得意的说:“大家评评理,他们陈记酒坊拿了我的银子,不给发货还想赖账!”
说完,人们都在窃窃私语。
“你再敢胡说,小心我打死你?”田毅冲过来就要打他。
“大家瞧瞧,赖账就算了,他们还要打人!”那个掌柜的继续说。
陈圆青含着泪,喝住了田毅。
辛全掏出订单,大声问道:“你说陈记赖账,那你敢说这张收据是真的吗?”
远处,陈伯丰听了辛全的话,心里微微一震,想要离开。
而那个男子好像完全没有理会辛全的话,而是抢过他手上的那张收据,举起收据向大家展示。他边摇晃着手臂边说:“大家看,证据来了,这张收据,清清楚楚的印着他们陈记的大红印章,还有他们老板陈伯泰的大红名章!”
说完,他找了一个穿着破烂长衫的围观者,并让他看了看,然后问道:“怎么,我说的没错吧。”
长衫着点着头,大声说道:“正是、正是、并无过也!”
掌柜得意的看了看陈圆青,又看了看辛全,对着大家大声的喊道:“大家看,这位老先生也看了,收据没错。像这种不讲诚信的商家,在订单上都敢作假,谁知道他们在制作上会怎么掺假呀!”
“对啊,…,就是,…,这陈记的酒喝不得呀!”群众们在下面,议论纷纷。
“不是,不是这样的!”陈圆青无力的喊道,可是好像并没有用。
“散开,都散开。”警察赶散着人群。赶了好久,人们才“依依不舍”的议论着离开。
那个男子趁乱冲远方的陈伯丰得意的一笑,陈伯丰背着手,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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