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不愧是斩龙之剑,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诺亚终于压制下了陈晖洁,但是自己的两只手已经被剑气划得满是伤痕了,这听上去不算什么大伤,但陈晖洁这丫头今年才几岁?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你们两个没事哒呗?”风笛着急地冲了过来,扶起昏倒的陈晖洁,然后责怪地看向诺亚。
有你这么欺负小孩子的吗?
诺亚给自己包了下绷带后耸了耸肩说道:“没办法啊,我总不能这个时候放水吧?”
这会儿放水让她过关了,之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说你啊,有必要一定让小陈陈也去吗?”风笛把陈晖洁背了起来,一边走一边问道:“要说身份的高低,陈陈可不比维娜酱小。”
魏仁美可是皇亲国戚,魏彦吾又没孩子,全世界恐怕也只有陈晖洁自己没看出来魏彦吾有意让她成为龙门下一代掌门人,就此而言,还不确定有没有继承权的王小姐还真没有陈晖洁来的重要。
结果诺亚翻着白眼把王小姐赶了回去,却想尽办法让陈晖洁留下来,态度真的是差太远了。
“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让未成年上战场,但有些事的确不是我能做到的。”
塔露拉一门心思的认为自己被龙门和魏彦吾抛弃了,诺亚他一个外人能怎么办?他甚至没怎么在龙门呆过,就算他说魏彦吾一直很后悔自己的无力,又有几个人会信?
文月夫人算一个,然后没了,怕是连魏彦吾自己都认为自己从未后悔过吧,可是他不懂,在大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就代表他已经在后悔了,只是嘴上不愿意承认罢了。
单纯的揍塔露拉一顿很容易,剧情开始时的塔露拉有多强还说不准,但对付现在的塔露拉不比对付陈晖洁难多少,难度评级不是简单而是顺手,可就算诺亚把人捆回来又如何?千手柱间把佐助打一顿不会产生任何用处,得让鸣人和宇智波鼬来才行。
而陈晖洁就是那个鸣人。
两人回到宾馆,w已经回来了,雇佣兵思维作祟买了一大包的压缩食物,现在正在发愁该怎么办。
之后扔给赫德雷他们当伴手礼好了。
看到诺亚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两个妹子,w挑了挑眉毛,表情颇为微妙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看到诺亚手上被染红的痛绷带之后,w紧紧皱起了眉头:“谁干的?”
哪路人这么大但敢欺负我的钱包?是我的阔剑不够劲♂爆吗?
“只是陪人玩了玩儿而已。”这种小伤明天就能好。
“玩儿?战场上都没见你伤到这种程度。”战场上呆了几个月,诺亚连衣服都没破过。
“呼呼呼,担心我了吗?”诺亚一脸欣慰地想要和w贴贴,结果被w一脸厌恶地推开了:“你少发神经病。”
这动作和表情让诺亚想到了某个猫咪不愿意被人亲的表情包。
“这两个人又是谁。”w摆出一个猫憎狗嫌的黑贞式嫌弃脸,然而陈晖洁昏迷了,风笛又完全不在乎这种事,好不容易摆出的嫌弃脸只是让一旁的诺亚抖M心大盛,简直得不偿失。
“你好,风笛就是风笛哒呗,请多指教!”风笛很元气地向w打了个招呼,还是两眼放光地冲到她的面前打招呼:“你的名字是?你们两个住一起,莫非是诺诺君的那个?”
战场上回来的人何曾见过这么阳光的家伙,而风笛的热情又和特雷西娅的温柔不太一样,w有点被吓到了。
怎么说呢……让人有点烦躁又有点羡慕。
“我是w,只是个低劣的萨卡兹佣兵罢了,你用不着和我打好关系的。”w疏离地笑着说道:“不管你是谁,我可没有和你搞好关系的想法。”
“哦——”不知为何,风笛一脸感慨,w夹枪带棒的一番话完全没有进她的大脑,说话难听的家伙她见的多了,w还差得远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萨卡兹的雇佣兵,你看起来也没有教官说的那么可怕啊,而且打扮还这么潮的吗?”
超短裙里面穿牛仔裤,还挑染了一对触角,完全是一个可爱的妹子。
“衣服可是我挑的哦!”诺亚在一旁得意地说道,话说你不就挑了一件连衣裙吗?
“不愧是诺诺君,品味很棒哦。”
诺亚和风笛哈哈地笑起来,简直烦躁程度×2。
“这家伙又是谁?”为了阻止魔性笑声×2继续下去,w戳了戳被放在床上的陈晖洁,初次见面安安静静的,让w不由得对她多了一份好感。
尽管她还在昏迷之中,但这个人一看就很安静。
“她是陈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