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一道高墙,落在一堆废弃家具上,暗索被花哨黑丝包裹的长腿(从比例上来说)微微颤抖,很快又恢复了平衡。正从墙上解下钩锁,背后就传来了沉闷的撞击声。
“看来我们的幽灵先生有点性急啊。”
暗索检查了自己的鞋子,确认了腰带,一切都万无一失。身后不断传来血肉拍在墙壁上的闷响,如果那家伙是个人,现在墙面上应该糊满了他的脑浆,暗索有些害怕的想到。
“咚!咚!咚!”三声撞击后,街道恢复了平静。
怎么不撞了?难不成这个怪物把自己蠢死了?
暗索看向路灯,贫民窟的灯火一向昏暗,就算是一条街的路灯都坏掉也是常有的事,而此刻这盏孤零零的源石灯敬业的发出微弱的光芒,怪物应该不在附近。
“于是小暗索成功逃出生天……才怪,你以为我是笨蛋吗?”
“吼!!!”
小小惯偷猛的向阴影中扑去,一片影子就随后重重砸在了她刚才落脚的地方,家具的碎片四散飞舞,怪物发出不可名状的吼声,向着暗索追去。
暗索不用回头也知道墙壁是被溶化了,这家伙的身体里流淌的难道不是血液,而是浓酸吗!
“呼,呼,呼……”
连续躲避怪物的追击让自认体力不错的暗索都感到吃力,就是第一次被陈警官追赶的时候,跑了大半个龙门也没这么辛苦。转入大路,暗索再次飞奔起来,身后的诡影也因为路况好转提高了速度。
“咚,咚,咚……”
怪物的力量足够把地面踩碎,但事实上它没有留下哪怕一个脚印——尽管它刚在高墙那里撞到爆浆。
暗索头脑里不多的知识实在没法解释这种现象——怪物的体表,那液体流动的声音绝对不是假象,但它经过的路面依旧干燥光洁,完全没有被酸液污染。
转过一个街角,暗索看到了明亮的灯光,因此她又加快了速度,同时不断扔出刚才收集的碎石来妨碍怪物。当她终于走进灯光下的时候却发现了绝望的事实:这是一条死路!
猛然转身,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影子形成了完美的球体,而这个吞噬了一切光芒的球体正在向自己袭来。
怪物的脚步不断逼近,仿佛催命的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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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客塔,真名不详,家住罗德岛,未婚,作为罗德岛的战术头脑为干员服务,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10点才能回舱,不抽烟,酒也浅尝辄止,睡前一定会喝一瓶快过期的理智液,刷20分钟的剿灭作战,上了床立刻躺尸,绝不把剩余的理智留到明天,医生见了他都奇怪这血怎么那么香。
“华法琳,别嗅了,凯尔希是不会同意你喝我的血的。”
白毛红眼的医生发出了丢人的声音:“刀客塔你是个气管炎吗?又拿凯尔希挡刀?就让我喝一滴……就一滴!要是刀客塔你还没献血就肾衰竭了那多浪费啊!”
“你怎么能凭空污人家的清白!”
刀客塔出离的愤怒了!刀客塔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坐下,体检还没结束。”
男人的身体一下坐的笔直:“是!凯尔希医生!”
“还说你不是气管炎?刀—客—塔—君?”华法琳用惨白的手遮住自己的笑容,多少有点小恶魔的感觉(她就是),俏皮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