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灰石？什么东西？”好听的声音，充满着好奇，有一点发现了什么秘密的雀跃。

    苏伊挠挠头，尴尬道：“就是那种修宫殿的石头。”

    “你要石料做什么？”她走过来走过去，原地转了两圈，面有难色：“石头倒是不值什么钱，每一块个头很大，几十人都拉不动，运到偏远无水镇太困难了，几乎做不到。”

    苏伊解释道：“我不要大块的，弄些碎石头给我。”

    “碎石头，你是指那些废料，做什么？”红菱更奇怪了。

    “秘密。我可是长期要的，价钱你开。”

    红菱很不甘心，挥了挥手：“只是废料的话，太简单了，我会帮你弄到，天色不早，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那走吧。”

    给陶器上釉也不能全指望在露珠商会上，贝壳数量太少，经不起使用。近代用石头粉末做釉。石头粉和黏土的成分差不多，最大不同是，石头粉中拥有相当多的钾离子。

    和古法对比，相似之处就在于钾离子。或许还有碱。

    苏伊推理了几种配方，慢慢试验就好了。

    “你在笑什么？”

    “我想到一件高兴的事情。”苏伊敷衍。

    “不老实，肯定是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还瞒着我。”红菱表示，我很不高兴，我们的友情出现了裂痕。

    苏伊天天往外跑，在他的密切关注下，第一窑砖头出来了。

    又黑又红的砖坨坨摆在面前，苏伊陷入了沉思，他拿起一块砸下去，只听叮咣一声，砖头碎成了两半。

    四周陷入了寂静，前来围观的红菱也都忍不住露出笑意。

    苏伊又拿了一块，递给旁边的二娃子：“把它掰碎。”

    二娃子接过，不知道这表面粗糙，丑不拉几的什么东西，使劲地掰了一下，没有掰碎，又用力地掰了数下，还是没碎。放地上，一脚就踩成两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还行吧，能用。”苏伊做出了总结，怎么着也比木头和藤蔓绑出来的草棚好：“把这些砖头搬到那边，马上准备烧下一窑，这一次多烧两天时间。”

    看完了砖头后，苏伊便离开了。

    红菱不解道：“这就是你忙活的东西？”

    “不错。”苏伊表示很得意，我都想表扬一下自己，你没有同样的感觉吗？

    “你烧这方方正正的硬土块，有什么用么？”红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花在这上面的时间，比起在制糖厂的时间多出了，你这是不务正业知道吗？”

    “你不觉得这很有意义吗，我可以修房子，我可以修仓库？”

    红菱哼道：“我不认为你做出的土块能修宫殿，至于仓库，至于这么麻烦吗？”

    “不是修宫殿，我的意思是给普通人修房子，就是给穷人修房子。”苏伊给她解释，别说修宫殿，摩天大厦都可以，那需要钢筋混泥土了。刚刚看的那一窑是劣质品。

    红菱歪着头想了想，好像有些捋不清，也没有多问，转而说道：“咱们不说这些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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