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下崖之行,随着陈玉娄下去的三十名卸岭力士,有近二十位折于蜈蚣之毒,又有几位在下崖之时跌落,安全回来的只有着十余人。
就算是这十余人,其身上都带着一些伤,又对于蜈蚣之毒没有什么解决方法。
一众人就在攒馆内安顿下来。
因着搬山中的花玲精通药理,鹧咕哨三人也被请到了攒馆。
陈玉娄察看过卸岭兄弟的伤势,又见他们服下了花玲所弄的草药,转回到耗子二姑的后院。
那里,罗老外、红姑、花拐子等一行人皆坐在了那里。
“不知,诸位对于此行有何看法?”陈玉楼一进来就询问道。
这次盗墓出师不利,他越是琢磨越是不甘。
身为卸岭魁首,盗取的古墓不计其数,还没有一次像此次这般折损了众多人手,却没有收获的。
而且……直到现今,他对于那蜈蚣还是束手无策。
陈玉娄迟疑了一下道:“我让兄弟们多准备一些石灰,一步步铺着石灰过去。
“奶奶的,这都到了地头了,怎么能被蜈蚣给吓回去了?”
陈玉娄:“我们的决定,也该与搬山那边说一声,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好方法。这多做一点准备,对于大家都有好处。
“理他们做什么?自找上门来的假道士,总把头也太重视他们了?”罗老外不满地道,“对他们报着希望
攒馆前院
鹧咕哨:“小洋人,把你抓的蜈蚣取出来。”
小洋人与他的身手都不错,在逃命之余,不光救助了一些人,还有心思抓了一些蜈蚣来研究。
“好。”小洋人应声,打开罐子,将蜈蚣倒在了花玲准备的碗里。
那碗里还留存着一些生物,这蜈蚣一倒下去,立即就将那些生物化为了脓水。
小洋人就算是先前已经见识过蜈蚣的毒性,此时还是被惊吓到了。
花玲就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师兄,这蜈蚣怎么这么邪性?它们口中的毒液能使人和动物都瞬间化为脓血。”
鹧咕哨:“听说前朝有好几个皇帝,都曾在瓶山用药炉炼丹。时日一久,留下来的草药金石就散入了土石。这些山里的毒虫,平时相互吞噬,借着药石之力,变得奇毒无比。”
花玲:“师兄,这么说,公鸡根本就无法克制地宫内的蜈蚣。”
鹧咕哨点头:“被毒死了。争取一下时间可行,想要借此进墓根本就不行。”
三人正说着,花拐子出现于院中:“搬山魁首,我们总把头有请。”
“好。”鹧咕哨应了一声,起身跟着花拐子往后院去。
鹧咕哨有点迷惘,看了看花拐子,也随后进去。
陈玉娄此时已经起身相迎:“鹧咕哨兄弟,先前之事,还没有谢过你们两位呢。”
他看向鹧咕哨:“鹧咕哨兄弟,先前的探中你也看到了。这刚开始就那么难,说明之后会更难。你们搬山为了雮尘珠,也是定要进瓶山一趟。不如我们两派联手如何?”
“好。”鹧咕哨爽快地应道。
陈玉娄愣了一下,而后笑容更加灿烂了:“有了几位的帮助,下瓶山再也没有难处了。我说一下,这针对着蜈蚣之事,想了几个方法,不知道可不可行?我们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