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结婚热闹,古墓那边就不好了。
鹧咕哨一行人往苗寨去找怒晴鸡,陈玉娄这边也没有闲着。
一边派人回去,加运所需的物资,以及准备普通的公鸡,一边又是到那瓶山底下查探。
原著中这段用了好几章,我简单几段话说过去,继续跟随主角走。
陈玉娄利用着他拿手的闻地之术。找到入口,让罗老外挖开,花铃劝过,罗老外以花铃还小,不懂为由继续挖掘。
陈玉楼掏出六枚铜钱,卜算一卦,为开门大吉。乃吉卦。主角不在,如果在就会告诉他,你犯了规矩,不论怎么算都是吉卦。
陈玉楼犯了两条规矩,其一,倒斗本事损伤阴德,祖师爷立下规矩:凡是此门中人不得伤及无辜,陈玉楼强留荣宝,比喻断别人子孙,以犯次规矩,其二,古墓属阴,祖师爷立下规矩:凡是女性不得下墓。
这也是导致陈玉楼瞎了双眼,鹧鸪哨与陈玉楼开坛结盟,予为着搬山也接下这一因果。罗老外既然进了古墓,这是入行了,也因次丧命。
挖开死门,进入瓮城,所带之人,死伤殆尽。
继续跟随主角脚步走。
有了红姑这一出,小洋人、鹧咕哨两人都觉得不可以再耽搁下去。实在是怕老药农一时心急,就真的对那鸡给怎么样了?
第二天一大早“师兄,不就是一只鸡吗?用得着给这么多吗?”小洋人心疼地看着鹧咕哨准备的一应事物。
宋青天点头:“确实!给那么多做什么?”
“大哥哥,那老药农不是一向吹嘘他们的鸡有多神奇。你就拿少许的一些物资与他打赌说:谁能乖乖地让鸡进鸡笼,那鸡就归谁不就成了?”
小洋人:“青天,你这不是坑我师兄吗?老药农养了那么久的鸡,对它的习性肯定了解得很,我师兄怎么斗得过?”
鹧咕哨却是眼前一亮:“青天这主意好。小洋人能如此想,那老药农肯定也会这么想。”
“我先去准备准备。等红姑娘醒了,我们就出发。”
小洋人不满地嘀咕道:“她怎么那么贪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有必要等她吗?”
鹧鸪哨脸红了起来。
恰在这时,红姑脸红的走了出来:“我已经醒了。既然你们已经准备好,那就出发。”
宋青天一行人刚走进老药农的院子,就听到了什么“阿爹,鸡不能杀”的声音。
小洋人、红姑两人当下就急了,就要冲进去阻拦。
鹧咕哨却直接拦住两人道:“他们不会杀鸡,正演戏给我们看呢。”
“演戏?”红姑炸了,撸起袖子就往内冲,“给我出来!”
小洋人呆住了:“红姑娘的酒是不是还没醒?”
虽然平常之时也是横冲直撞的,但今儿却是更凶了。
“可能吧!”鹧咕哨也是不解。
转眼间,红姑一身鸡毛地推着老药农、以及他的傻儿子出来了:“敢耍我!”
鹧咕哨轻笑了一声,道:“这鸡不能杀。”
“凭什么不能杀?”老药农气道。
鹧咕哨:“但凡世间鸡禽,眼皮生长的和人类正好相反,人的眼皮由上而生,而鸡的眼皮生在下方。你们不妨看看,这鸡的眼皮生得如何?”
这话一说,老药农的傻儿子,以及小洋人就进去一探究竟。
“阿爹,真的是。”
“还真是啊!”
两道声音自内传出。
“这是为什么?”红姑奇怪地问道。
这一回,是宋青天解释道:“只因它不是家禽。”
“湘西自古就有凤凰玄鸟的图腾,就连地名也多与凤凰传说有关。就像这怒晴县,就是凤鸣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