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应该还有其它问题吧”
见锦的脸色开始变得微妙,海克托尔连忙岔开话题。
“是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可是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们可是对奥斯迪亚有很大的偏见的”
锦还记得那个黑衣人那愤怒的目光以及语气。
“那个啊…”
男人苦笑了一下。
“那是一个误会,对你造成了这样的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
“……”锦沉默了
他察觉到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海克托尔照顾了他的感受,并且还和对方谈妥了。
“那个,既然觉得抱歉,就给我钱吧。”
少年提出了很符合自己人设的表现。
听罢,男人便递给了锦一个钱袋。
“十分抱歉,因为我和那孩子一直在流浪,所以就只有这么多了。”
锦小心翼翼的打开钱袋看了一下,欣喜若狂的同时又感到头疼,因为他长这么大都还没看过这么多的钱!
这更使得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纵然内心慌得一批,但锦依旧装作淡定的把钱放进自己的口袋。
“咳咳…好吧,勉强就这样算了。”
“那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呢?目的是什么?”他追问道。
“刚刚其实我们也在聊这个。”
海克托尔与男人对视了一眼。
“呵呵…这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我的名字叫爱德刘,这件事至少要从十年前说起了。”
听到十年前,锦便本能觉得这是很麻烦的事情…
他突然有些不想听了,因为总觉得爱德刘会将一大堆,而且对方看上去也是很喜欢说废话哪类。
“既然这么久远…那还是尽量简洁点儿吧…”
“那是很值得怀念的时候了,那时候爱尔兰夫人还健在,我也为了解决身体问题刚从艾特鲁斯坦王国里出去旅行。”
“…等等”
对方似乎并没有听进锦的话的样子,继续说着。
“在当时,贫困潦倒的爱尔兰夫人好心的收养了我…收养了那个时候身体因为某些事情失去了部分内脏的我和那孩子,可惜就在我外出寻找8年治疗方式期间…”
“她去世了…”
他呼出一口气,脑海中逐渐起了当初的场景。
那个明明只居住了两年,却能让他感到温暖温馨的小屋与以往完全不一样。
他现在还能回想起来,满地的血液伴随着腥臭味钻进了他的鼻子,血液已经凝固,看上去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老师,怎么了…”
亚德从身后的门走了进来,和自己一样陷入了沉默。
尸体上有多出砍伤,大概可以推测是用剑砍出来的。
他们在现场只找到唯一一个有关联的物品…一枚破碎的骑士徽章,当过一段时间宫廷魔法师的他认出来了,那是奥斯迪亚的骑士徽章。
……
“那个时候我们真的聊了很多…真的。”
“爱尔兰夫人曾经因为艾特鲁斯坎王国一些强盗山贼引起的没乱也漂泊出国,甚至在那场内乱中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从哪以后我便发誓,要将夫人的孩子找回来,就这样我和我的学生在一边旅行寻找着治疗身体的办法,一边寻找着她的女儿。”
“只是没想到回来时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因此,还有在房屋里有划伤的徽章的奥斯迪亚便成为了我们思考怀疑的对象。”
但是他又摇了摇头。
“但是,是那个人的徽章话那也没有办法了…”
“那个人?”
锦有些疑惑,这说的都是啥啊!
爱德刘和海克托尔对视一下。
只见蓝发的男人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到海克托尔的神色一瞬间好像变得苍老了一些。
“是啊…那个人虽然蛮不正经的,但也是一个优秀的战士…说起来那个人和你也有些渊源呢。”
“啥啊?”
锦歪了歪头,难不成和自己一样是穆卡族的人?应该是吧…或者脑洞大一点的话可能是自己出生不久后就去世的老爹?
和自己有渊源啥的,应该不太可能吧,毕竟自己只是一个穿越者,他可不记得自己有那么多长辈,在外有那么多朋友。
蓝发男人张开了嘴,静静的述说着。
“那个人,拿着和你同样的剑。”
“!”
他从办公室的窗户望向了天空,再次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