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跨出这扇门,你们就自由了……”
重复着这句话,博柏当众拿出了奇怪的带着黑色镰刀状角的狐狸面具,帽檐围有白绒的白色大衣。
“你!你是!”
地牢中有人惊呼了起来。
“但是……我希望你们帮我一个忙!这座名为叙古拉的城市就要发生天灾了!我本以为我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我本以为我已经可以一个人处理这些事情……我本以为……我已经有能力守护我珍视的了!”
“但是到头来我什么都做不到!阿勃梭鲁是这样……德克萨斯是这样……最后连这座这座城市都……什么为了100人可以放弃99人!我想救每一个人啊!我想要成为真正的英雄啊!所以即使背负‘灾兽’的骂名我也无所谓啊!我就是这么幼稚啊……”
“求求你们了!救救这座城市!帮帮我吧!”
被赋予站立在大地上给世界带来灾厄,为人类带来灭亡的灾兽痛哭的跪倒在了因他带了的灾厄而被感染的人面前。
这个地牢陷入了沉默,就好像法堂上法官们思考着如何审判罪犯一样
“……你就是,传说中的灾兽,给世界带了灾厄的灾兽?”
身为地牢中精神领袖的费尔突然开口向博柏问道。
听到了和想象中这样的问题……不,答案。但还是很难受,脖子和心脏就好像被无形的手紧紧的扼着,呼吸几乎都停了下来,眼泪也更是幼稚的流了下来……
终于,博柏好像终于认识到了这样做毫无作用,所以不明所以的笑了,笑得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对,我就是。”
“开什么玩笑?你是你这样的小鬼?”
“什么?”
并没有关于十八代上下族谱我问候,只是这样一句轻笑,却笑得博柏没有反应过来。
“你在耍什么酷转什么正经啊?小鬼,就你还灾兽呢?吉祥兽还差不多吧?”
费尔指着博柏调笑道,好像真的在逗小孩一样。
“就是就是,明明只是个小屁孩,还在这里装成熟?真是笑死我了!”
“要叔叔给你点买糖果的钱吗?爱装大人的小家伙?哈哈哈哈!”
……
监狱里的其他人也迎合着调笑着博柏,就好像几个路边的酒鬼一样,开着不正经的无聊玩笑,但是……
“谢谢……谢谢你们!”
但是不争气的眼泪就是在往外流啊!
“说吧?有什么忙要我们帮的?不会是让我们挨家挨户的送天灾的消息吧?我们可是感染者,就是不是他们也不会信我话。而且我们也是蹲了几个月牢的人了,不做疯一点的话可就白蹲了。稍微犯一些叙古拉的法案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
费尔摆了摆手示意所有人停下,他似乎已经料到了博柏的请求不会太简单。
“所以,我想请这里的诸位都扮演一下灾兽的角色,为这个世界‘带来’灾厄。”
博柏低声征求着所有人的意见,毕竟……
“什么啊!这种事!虽然我以前非常讨厌灾兽,但现在要我来扮演我却控制不住我的腺上激素了,看了我活该蹲牢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