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地片上,他就是绝对的权威。
而且白殊然也完全没有必要听自己解释,因为这个解释是这么的苍白,她除了我没有之外,再也说不出任何有价值的话语。
冷泉灵想起那天她和冷玉江对话时,白殊然站在门口的表情,就知道白殊然此时此刻已经认定了她是罪魁祸首,这样问只不过是想要让她亲口把罪状说出来而已。
闭上眼睛,闭上了嘴。
冷泉灵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她百口莫辩。
白殊然看着面前女人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默认了,心中油然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痛,不致命却深入腑脏。
他觉得今天就必须要把这颗棋子了结掉,虽然只有他知道这个女人能触动他内心最深处的弦,但是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他最大的危险。
更何况她还这样心狠手辣,企图翻云覆雨。
实在是……留不得!
子弹上膛,打开保险。白殊然不想给自己犹豫的机会,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他必须要坚定果断决绝,绝对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动摇。
冷泉灵虽然没有打过木仓,但是这样清冷可怕的声音依旧能让她明白死期将至。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听到钟声钝重的敲了八下。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