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鸢对他一见钟情,时常假装偶遇,与他闲聊,一来二去,两个情谊相投在一起了,婚后的人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可谓是天作之和。”
“秦鸢性情温柔,知书达理对丈夫体贴有佳,二人生活甜蜜无比,可谓一段佳话。”
“不过好景不长,这陈玺的至交宋仁礼前来做客,不知是何缘故,竟杀了他一家老小,毁其房屋,陈玺不知所踪。倒是这秦鸢幸运,事发当日她没在家中,免去这一血光之灾,得知此事后悲痛欲绝,坐在自己门前哭了三天三夜,钟情之至。处理完一家老小的后事一直漫游各地,寻找丈夫。”
“这宋仁礼可真是不折不扣的畜生,自己的好友热心招待他,他却翻脸不认人,真是可恶!”有人拍桌而起道。
“宋仁礼呢?老子真是很想将这等忘恩负义之人碎尸万段。”
“别激动,别激动,这宋仁礼现在还是下落不明呢,你先坐下。”
落雪听的也是愤慨,不过反应没那人那么大。暮尘一如既往的冷静,有时落雪都会以为他是不是没在听。
不过这……魔界不怎么太平是……落雪想想就汗毛竖起,魔界众人都是有法力之人,他们都这样讲,看来魔界是真是危险了,自己修为低,万事可得小心。
出了下神,说书人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走掉了,落雪看着空空如也得台子,思考着什么。
暮尘扬扬手,小二机灵地跑了过来,暮尘把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放在桌子上道:“他们口中的不太平是指什么?”
小二收下珠子,笑嘻嘻地看着暮尘:“近一个月以来,魔界总是有妖魔莫名失踪,失踪也就罢了,可是每一日他们的尸体都出现在大街上,有时是掉在酒楼的上,有时被分尸放在街边小摊上,那尸体周身紫红,眼睛大大睁着,布满红血丝,很是骇人。”
落雪接问道:“他们不是有法力吗,怎会如此轻易就失踪了?”
“这就是吓人之处,听人说凶手修为高强,神出鬼没,对魔界敌视,手段残忍是为了报复,要把魔界杀光杀尽。不过……这种话听听就算了,大多都是众人胡言乱语罢了,不可信。”小二摇摇头,神气活现。
暮尘又喝起了茶,落雪盯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思索半天她才发现暮尘喝茶都喝了许久,怎么自己的酒还没来。
她不好意思地打断小二的得意:“哎,那个,嗯……我的酒还没好吗?”
闻言,小二脸一下子红了,不好意思地开口:“对不住客官,刚刚听的太起劲,一不小心给忘了,您别着急,马上就来。”说完跑走了。
片刻之后。
“来咯。”店小二敞亮的声音高高扬起,手脚利索地把茶和酒端上来,完毕还特地理了理自己有些歪的帽子,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好不机灵。
“阁下可有听闻灵渊方面的消息?”暮尘又将一颗宝珠放在桌上,悠悠开了口。
见此小二自然领会他的意思了,伸手将宝珠揣进怀里笑嘻嘻道:“有!听闻今日,灵渊突发异动,黑气冲天,煞气逼人,掉落下了一把剑。”
“传说那剑浑身晶莹透亮,闪着银光,剑身由奎龙图案修饰,剑炳冰若寒潭,触及便冻入骨髓,力量强大无比,一般人都碰不得嘞。”
说着,那小二毫不含糊地将搭在肩头的白布取下,像表演杂技似的,用一根手指转动着,眼珠子鼓溜溜地转。
得,又开始得意了,落雪无奈地扶额,趴在桌子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真是有理。”她嘀咕一声。
“你说什么?”小二凑近她,一脸疑惑。
“噢,没,没什么,你继续。”
暮尘静静看着她,她脸一下子发起烫来,好不尴尬,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