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男人的身躯总是挺直的,甚至有些向后仰的趋势。原本高瘦的身躯在其挺直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的单薄,甚至因为其执行性的挺直几近于后仰,导致其看起来单薄,甚至有些扭曲的感觉。
男人之所以习惯于此,源于其绝对的信心。一直以来,男人都有着优秀的能力,高端的地位,以及自认为高贵的血统,这些或有或无的能力,让男人有着凡人所无可比拟的自信。
因而,自信满满的他,对于那些看起来低劣的物种,自然是没有任何留情的打算。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杀死那个半吊子魔术师,只是因为其过于自信的态度,以及那笔直至扭曲的性格。
但是,男人没有料到,自己的自信,在这场残酷的圣杯战争中,已经是发展成一种莫名的自大了。
这和他以前所做的异端清楚工作截然不同,这是圣杯战争,是名副其实的战争,战场上面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奇怪。
甚至,同时面临多个带着从者的御主的情况,也会存在。
“那个地方……只要到达了那个地方……”
比起那得心应手的异端清除,此时的桑格雷德就像是处于逆转了的地位一般,挣扎着的自己就像是以前被处刑的异端,在自己严重就像是那寻求着生机的蠕虫,扭动着,不惜一切的祈求着生存。
“那个地方……”
单薄残缺的身躯在湿润的地面上爬行着,一点一点得向着那在密室里唯一的高台爬去。那个台子像是承载了桑格雷德能够反败为胜的法宝。
而那个台子上面,是暂时性失去了御主,由于没有魔力供应而陷入了昏迷的剑士。
虽说桑格雷德在绫香处夺得了剑士的御主权,但是由于桑格雷德所采取的是强硬的御主权转移手段,根基不稳,因而需要时间去巩固。
但是桑格雷德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半吊子的东方女人居然有同盟,而且其信息效率竟然如此之高,自己明明是做足了信息阻碍的措施,但是对方还是以最快的时间赶到了这里来。
虽然自己所持有的,是第二阶位的从者:狂战士,第一阶位的剑士已经是被自己所制伏了,面对其他的从者时自己有信心去击退对方,但是祸不单行,半路居然杀出了第三阶位的从者:弓兵吉尔伽美什。
这样的情况之下,哪怕是再自大,桑格雷德也只要是选择撤退这样的举动。但是其狂妄让其包有了侥幸心理:他认为自己能够带着剑士和狂战士的御主权全身而退。
至此,桑格雷德的计划已经是彻底崩盘了,他自己作为一名御主,也自身难保了。
但是,他心中仍然有一个计划,一个能够绝地翻盘的计划……
“前面满员了,你哪都去不了。”
自己未曾听到过的男声在自己的面前响起,让其身躯猛然一颤,随后缓缓抬头,望向了眼前之人。
身着黑色西装西裤,梳着一头看似有些杂乱的背头,看起来像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但是其手中之物却一下子将男子的身份告诉了在场的所有人。
那是一柄赤红的长枪。
“你就是……枪兵(laner)么……”桑格雷德喘着气,一边问着,一边思考着剩下的方法。
“哼!我家小姐说你是这场圣杯战争中最大的威胁,得先除掉你先。”
“哈……”桑格雷德缓缓得呼出一口气,死死得盯着眼前的枪兵,咬牙切齿得说道:
“那个女人,哈!你们还真是,一对狗男女啊!”
言罢,桑格雷德猛然吐出舌头,狠狠一咬,口中顿时迸射出红色的血液与光芒。
“令咒使用!狂战士(berserker)!宝具解放!十二试炼(god h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