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在此待着吧。”苏景容口吻不怎么好,彷佛是确认了白姨娘身旁的人连二小姐的人都敢打。
“是,妾会在此为二小姐祈福。”白姨娘银牙一咬,不得不临时咽下这口气,日子还长,她就不信了她还斗不过一个黄毛丫头。
“嗯!”苏景容尽管只是哼了一声,但实在心早已软了,白姨娘这样长期向来很知礼,决然毅然不可能出这类歹心,定是这些个下大家起的苦处,想起这些个苏景容也就释然了,但碍于颜面并无多说什么。
苏景容前边走着,佩兰在后面跌跌撞撞得跟着,她嘴边弯的高高的,二小姐不愧聪明伶俐善察人心,白姨娘会怎么做她都猜到了,这臂弯上的青青紫紫是二小姐早已画好的,衣物也是自我趁乱之时自我扯开的,胸前也早已放了一个垫子以是苏景容踢本身的那一脚其实不疼。
“老爷,老爷……”刚走去没一会,佩兰就看到后面白姨娘气喘呼呼的追了上来。
“怎样了?”苏景容的脸早经没适才那样难看了。
“老爷,夜间风大。”她笑的温顺,“这是妾刚绣的袍子,您先披上省的着凉。”说着便披到了苏景容的身上,“正正好好,您看。”白姨娘有点兴奋的说,那模样便让苏景容想到刚纳白姨娘入府那会,白姨娘也只这样子,只要能为自己做点衣服鞋子之类的,看到自己穿上便兴奋的不行,像个小孩子一样。
“嗯,你辛劳了,夜间风大,你穿的这样薄出来,这不是让我担心你么?”苏景容的一颗心早已熔化在白姨娘的温情里。
此幕看的佩兰鸡皮疙疸都掉了一地,白姨娘真是最最会耍手腕。
两人终究依依不舍的分开了,又急着和佩兰来到,苏清漪的院子。到了苏清漪的房里时,苏清漪早已醒了,大夫也都走了,就剩余了沈氏一人。
“女儿见过爹爹。”苏清漪彷佛比白日之时更病弱了,在灯火下她的面色更看起来惨白。
“怎么样了,还有何不舒服之处吗?大夫怎样说?”苏景容望着苏清漪惨白的病容有点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