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倒沉的住气,可是二妹妹你可是害苦了姐姐我,我的脸上突然长出了疙瘩当中跌了侯府的颜面,想来这其中的缘由二妹妹心里清楚的很。”苏清研眼里噙着泪水,仿佛想起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自然是知道的。”苏清漪轻轻一笑,说的理直气壮,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还敢说知道,沈氏这就是你教的女儿?漪儿你怎么对你姐姐起了这么歹毒的心思!”苏景容一听便更是恼了,用手一拍桌子,两眼恨恨的瞪着苏清漪。
“为何?漪儿何曾起了歹毒的心思了?大姐姐饮酒过敏,父亲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禀报的皇上,这与漪儿何干?就因为大姐姐的一面之词,父亲就认定是我歹毒?漪儿好生冤枉。”苏清漪无辜的瞪大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不让她掉下来,这摸样便更招人怜惜。
“胡说,妍儿何曾饮酒过敏,这都是借口罢了!当时我以为是三公主下的手,但是回府以后,你大姐姐找大夫看过了,说其实是你做的手脚,你这样让我们侯府的颜面何存?”苏景容想也没想便说了出来。
“父亲这话是何意?父亲怎会欺君?父亲好生糊涂啊。”苏清漪故意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苏景容,就是不接苏景容的话。
苏景容一时词穷,竟不知如何反驳,自己确实是说了谎话,确实是欺君,这欺君可是要杀头的。
“二妹妹莫要在这里危言耸听,父亲当时不过是权宜之计,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如今都是自家人,自然是要将事情查清楚的,莫让歹人逍遥法外。再说这屋里,谁若是敢泄露出半个字,她也逃脱不了一死。”苏清研的眼神冷冽的看了在场的每个人,那气势亦颇有威严,与平日里她大不相同。
苏清漪心里冷笑,当时她也是这个表情,好狠的心啊。“那依大姐姐之见该怎么办呢?你又想怎么处置我?”苏清漪轻哼一声,那不屑的表情,足以让苏清研抓狂。
“昨日大夫已经给妍儿查过了,妍儿并非是什么过敏,而是有人给妍儿下了隐翅虫,这隐翅虫,平时没有什么事,一旦撒到皮肤上,便会钻进皮肤之中,起红疹,并奇痒难耐。此事,大夫已经回禀了父亲与父亲。”苏清研冷冷的看着苏清漪,可眼底似乎闪着志在必得的喜悦。
什么?隐翅虫。众人听了倒也惊讶,这隐翅虫可是极为珍贵的药材,若是晒干泡在水了,用这水洗脸可以使人红光焕发,皮肤细腻红润。平常是少见,只有大的药店里可能有几只活物,一些官太太怕干的被参假,多是买一只活的自己晒干,虽说好东西,但若是活物便极易进入人的皮肤,会使人过一会瘙痒难耐,不过所幸的是这东西极为好治,一个姜片,或是一碗姜汤,马上可以见效的。这事倒也不是秘密,大多数人是知晓的。
“前日下午二妹妹可曾出门?”苏清研话锋一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苏清漪。
“未曾!”苏清漪回答的干脆,不见一丝慌乱。眼里闪着冷意,若不是自己注意到她用衣袖包着的隐翅虫,这东西见肉便钻,在皇宫出丑的可是自己,这东西虽说好治,但在那种场合,若说有隐翅虫进身只会触犯皇威,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能自己受着。
“禀父亲,有人看见二妹妹出府。”苏清研转头看向苏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