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是什么呢?
我拿起一根牙签,摁住被捆绑住男人的右手,客气道;
“我再问一遍,你们同伴在哪里?”
“为恐怖分子做事,你会后悔的。”
我摁住他的手,把牙签从指甲缝中钻进去,感受他全身的猛地颤抖与在喉咙中压抑的哼声,颇有些无趣与无奈。
“你趁现在说出来的话,可以少受恐怖,我没学过审讯手段,一不小心,是会杀掉你的。不如说你慢慢说,我慢慢审,你好我好大家好。”
“那你就杀啊。”但是,男人却在笑,即便脸色难看的惊人,他额头全是汗滴,但却仍旧强撑着对我摆出嘲讽的笑容,“没卵子的家伙,别光说不看。”
我用力把整枚牙签捅入他的指甲中,用力到牙签断在里面,锋利的一端刺软肉,鲜血流个不停。
他惨叫出了声。
“你还有九根手指。”我幽幽说道;
“哈......哈......”
他大喘着气,缓了半天,没有说话,看着我,仍然摆出那副难看的嘲讽笑容,然后喉咙蠕动了一下。
我扇了一巴掌在他脸上。
“惹怒我没有什么好选择,你如果是个聪明的保守者,就应该像蚕吐丝一样慢慢把你的消息说出来,那样既能减少你受刑讯的力度,也能尽量有效的拖时间。”我叹了口气,为他着想般说,“你做好受害者的身份,我做好加害者的身份,或许你还能活着走回去?”
然而,对于我的话语,他再次嘲讽的笑了笑,这次连眼中都清楚的露出那份讥讽的意思,像是看待一个愚昧无知的东西。
我叹口气。
“看过日本电影吗。”
他一言不发。
“我看过一个电影,很有趣,说是黑帮战斗,两个黑帮搞起来,一个黑帮带人突袭了另一个黑帮,抓到的一个人,就像我一样。”
我抓起他的头发,朝上拔,左右摇晃,然后松开,两只手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脸。
“黑帮们想要从这个家伙的嘴里问出些秘密,他的嘴巴也挺硬,为了快点得出秘密,黑帮们摁住这个家伙的身体,脱下他的裤子。”
男人的脸边变都没变,死死的盯住我,而我笑了下,我本来就不是个感情敏锐的人,如果是这种看仇人一样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还没害怕。
“不过放心,黑帮们不是为了操这个男人以此侮辱他,而是拿出刀,从他的卵蛋开始,慢慢的划......那种东西可是无删减版才能看到的好东西,导演们甚至做出了蛋黄流出来的样子。”
我抽出军刀,贴紧他的下体,穿透了他的裤子,让刀刃和那玩意儿零接触。
男人脸上没动,身体却忍不住一缩,我确信这不是因为牙签捅入的疼痛。
“哈,莫非,你怕了。”
我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凑近他的耳边,“喂,你是个烈士,为同伴们保守秘密,忍受酷刑到遍体鳞伤,最后在这个阴暗的角落死掉,等你你同伴这么在乎的你的找到这里的时候,看到你的尸体,为你哀叹为你哭泣为你悲鸣然后合上你的双眼,他们还会给你立碑,说你是个真正的勇士,在你的墓碑前送花,你难道期望的不是这个吗?”
“我接下来只不过是要割开你的卵蛋而已呢,流几个蛋黄出来还能给你做个双面煎蛋尝尝,更狠的还没来呢,就这样就怕了,你怎么撑过接下来的。”
他一直等我说完也没有动,但是过了两三秒,他的脖子发生微微的移动。
我朝后离开,果不其然,这家伙想要撞我,还朝我露出嘲讽的表情,这次他成功吐出了唾沫,差点吐到我身上。不过为了躲避,我的姿态自然不能再维持审讯者的天生的高位。
“狗娘养的,别光说,有种给你爹试试。”
“这还是你第一次骂这样的脏话。我记得你信教?”
我耸了耸肩,用军刀在手中转笔一样动了下,感叹般说道;
“我只会对别人残忍,和你相比的话,是个懦夫也说不定。”
“我欣赏你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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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痛,还是第一次。
但是这么爽,也是第一次。
眼前的事物全部破坏,腿还能动,手还能动,只要身体还动,就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