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疑惑地看向她。

    “披着厚厚的被子，你真的不感觉自己像喜剧人物吗？”橙睁大眼睛问。

    沈哲问叹了口气，说：“没有这被子，我们得冻死的。”

    橙点了点头，说：“可是你这样戴着，像是修炼成精的被子。”

    沈哲刚想说话，一阵狂风挂过，随后是一声巨响。

    橙在那一瞬间，只看到沈哲的头发被风吹乱的样子。

    碎片飞过，沈哲也飞过去扑倒了橙。

    “……”

    听着外面的声音，橙在黑暗里看着沈哲。

    “害怕了吗？”沈哲笑嘻嘻地问。

    “……害怕了。”橙也同样笑着说。

    “你也会害怕啊？”沈哲有些意外。

    “我一直都很害怕。”橙平静地说。

    “杀人的时候也是吗？”

    “也是。”

    “最怕的是什么？”

    “……”

    橙没有回答。

    沈哲坐了起来，被子的确很厚，阻挡碎片绰绰有余。

    从被子的最底下溢出光来，让沈哲勉强能够看清橙的脸。

    白雪一直很安静，安静得不像一个小孩子。

    过了一会儿，橙也坐了起来，说：

    “你可能觉得这很浪漫，但是躺在雪地上真是够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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