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阴琴黎安静坐于麻将桌上,一个人沉静地看着上面纷乱的牌。这正是沧零色音最后一局的留下的牌,将如深渊的中坚战彻底结束成定局。
比直播的观看感受更强,只是坐在旁边。
心中比肉眼看到的:三家的绝望脸色弥漫进了灵魂,凌厉霸道的画面令她仿佛代替场中千里山中坚的内心末路!感受到那一刻的无力。
‘麻将的余韵……’
迦阴琴黎单手抚摸住一张牌:‘只是曾经在怖长那里感受到过一次。连来指导我们的雀士都没有存留过在牌桌上,是她们没有认真。’
‘还是沧零色音太强了。’
两年只在怖长身边感受过一次,音神放水如浪的一局,却给了她这般感受。山样沉重的压力笼罩于她,我们能战胜过这样的敌人吗?
‘但是很可惜,和我对牌的人不是音神。’
她漆墨的瞳孔盯着牌桌发神。
江口夕缓缓走进厅内,步伐沉重。肩负着只有100点分的千里山命运,全国第二的荣耀不能在这里中断。
‘连一局都不能输。’
她望向迦阴琴黎的目光忽然转头,姬松副将少女躬身道:“江口前辈你好。”
“你也好。”
换平常江口夕为因为礼节不好意思,她现在的心情全被阴云弥漫。
两人在迦阴琴黎淡漠的眼神下,并肩走上台阶。
‘云称韵的副将好没有来吗?’
三个人耐心等待。
掐着点钟的脚走进门线,刚刚是最后的开场时间;穹降世雅·女千子优雅地笑着:“几位都来了。”
“是你来的太慢了。”江口夕回应道。
“准时是珍贵的品质,不早也不晚。”穹降世雅·女千子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我还想着有一位没有来,就能省下一两局的时间做更有意义的事情。”
火大。不爽。
姬松副将挑起眉头:“麻将再最后的前一秒,姬松也不会放弃。”
“也说了放弃呢。”
穹降世雅·女千子如散步的姿态走进,一步步扶着栏杆往上:“这种分数,我们云称韵会输在什么地方?可以指教一下吗。”
“输在你的自大。”江口夕冷声。
“是吗……”穹降世雅掩嘴笑着:“真是辛辣的评价。”
“你什么意思?”
“没有听懂吗?我尚且以为用一句话形容了:我会输掉三十万分的点评,是你特意的简约呢。”穹降世雅·女千子:“抱歉抱歉,看来对于千里山的去年AE给予了听而信之的感官。”
“你到底是来打牌的,还是卖弄的。”
“不是卖弄,也不是打牌。”
穹降世雅·女千子说出惊人的承认,却让江口夕难以辩论:“云称韵325800,按照流程请你们见证一下我的胜利罢了。”
那等嚣张的程度,连解说室的小锻治健夜都能感受压力。
“怎么说……云称韵的副将选手有些…”
福与恒子插话:“我倒觉得很对,首位325800对末位100分,是一种让人感觉在嚣张都理所当然的状况呢。”
“虽然你这么说……”
“就是这么一回事才对。”福与恒子她爽朗耸耸香肩:“其实我本人也没有解说激情。说不定手气一好,开局两巡自抹就第五局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