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吉普车虽然看起来很容易,但是实际上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毕竟这样的事情夏岚是第一次做。
“所以,我们要把车开到哪里去?”
坐在驾驶位上的夏岚一边警惕地透过车窗看着外面是否有带着袖章的宪兵,一边询问着韩晴。
“你只管开车,办法本小姐来想。”
听到韩晴这么说,夏岚松了口气,现在他将油门踩到地这样的事情有了一种大可放心的感觉。
吉普车在城郊附近停下了。
“没有了怎么办?”
夏岚看了看汽车的状态,随后扭头问着后驾驶座上的韩晴。
“哎呀,你为什么要问我?”
现在,夏岚的小问号有了很多朋友。
“不是你说的吗?我只管开车,办法小姐您来想。”
“是啊,可是,我没想到你这还没看多久就停下了,最起码要开到海滩,拉着我兜两圈风才够吧。”
现在夏岚才明白,闹了半天,其实韩晴心中早就有方法了,但是为了满足自己,他没有把这个办法说出来。
“推到那边去吧。”
韩晴走下了车,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小巷。
“这,为什么要把吉普车推到那里面去?”
“你只管推车,其他的不需要知道,毕竟嘛,我是专业的。”
专业?偷车是专业的?
看着夏岚用疑惑的表情打量着自己。
韩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那句话是有多糟糕。
“我是说,我在处理麻烦这个方面是专业的,收起你那奇怪的想法,小篮子。”
虽然韩晴用借口敷衍了夏岚,但是看着韩晴如此轻车熟路,夏岚感到这背后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接下来,给宪兵们指指路吧。”
韩晴用自己的手绢擦了擦手,随后走进了路边的电话亭。
在拨通了号码的同时,韩晴用自己纤细的左手捏住了她的嗓子。
“喂,是合众国陆战一师的宪兵办公室吗?我在这附近发现了一辆吉普车,开吉普车的那个人似乎已经逃走了。”
随后,电话另一端的人交谈了几句后,韩晴将电话放了回去。
走出电话亭,她松了口气,随后伸了个懒腰。
紧接着她打量着站在一旁上下嘴有些惊讶地合不拢的夏岚。
“怎么了?小篮子。”
“没想到你竟然会发出那样做作的声音。”
“你说什么?”韩晴一边说着一边和善地看着他。“我刚刚没有听清楚哦。”
“哦,我是说,我是说,为何你会发出那样娇滴滴的声音,那种声音给你增添了几分淑女般的气质,更加像一位知书达理的大小姐了。”
现在,夏岚明白了一个事情。
狗头保命注定成为了他接下来日常生活的常态。
“嘿,宪兵兄弟,这边。”
十几分钟后,韩晴冲着坐着吉普车赶来的宪兵招了招手,随后吉普车在距离韩晴还有几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个带着袖章的宪兵跳下了吉普车。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韩晴中士。”
韩晴还礼之后,伸手指了指在一旁的小巷子里静静停放着的吉普车。
“这是你们挂失的那辆吉普车吧,看起来,偷车贼并没有打算把这辆车换成些能够用来喝几杯的零钱。”
一名宪兵走了过去,打量了一下吉普车,随后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了相关文件进行了比对,转头向那名还站在韩晴面前的宪兵点了点头。
“看起来,确实如此,总之,很感谢您,中士,那么如果可以的话,您能描述一下那名偷车贼的大致体貌特征码?”宪兵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笔记本和一根笔。“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是,那名偷车贼是一个穿着合众国海军陆战队制服的人,车技比较高超,应该有丰富的开车经验,”
“其实,我也有些没太看清楚,不过,通过你的陈有一些东西还是可以确定的。”
韩晴一本正经地顿了一下,随后一本正经地询问起了面前的这位宪兵。
“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哦,当然可以,中士。”
“能大致讲一下那辆车失踪的来龙去脉吗?”
“哦,当然可以。”
于是,宪兵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是怎么在师部领取了需要传递的文件,又是怎么样开着吉普车来到了医院,在医院停留了多长的时间,剪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说来,这个偷车贼很大程度上是医院里的住院的伤兵咯。”
听完了宪兵的描述,韩晴拖着自己的下巴,略有所思地说着自己的看法。
“确实有这可能,毕竟,我看见了他是穿着我们的制服的。”
“不过,似乎也有可能是嫁祸呢。”
面对韩晴提出的这个有些大胆的看法,宪兵摇了摇头以表示“无法认同”。
“毕竟,你应该很清楚,医院里鱼龙混杂什么样子的人都有,而且,医院的管理和安保也不是太严密,因此从一个空病房或者洗衣房里搞到一套军装似乎也不是不可能,而且我估计很大程度上,偷车贼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的高端亮相被报纸曝光,从而降低合众国海军陆战队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