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了,”李崇飞将展少泉扶进屋内,在西北角有一张梨木大床,简简又整洁的装饰。√
柳俊堂和张金宝把那张旧榻抬进来,“展公子,委屈你一晚,这上面是新的被褥,这里还有一瓶‘橙弗散’,专治刀剑之伤,这是我从街上一个摆摊的郎中那里得的,我常年下地干活,总会磕着碰着,一般医馆太贵也远,就那街头有个摆摊卖药的老头,都叫他‘风神医’,卖药丸,膏药,刀剑伤散,跌打舒筋粉,一瓶一共只要十文钱,多给了还不要,这老头待人和善好着呐。”张金宝将被褥打开,递给柳俊堂。
“这么神?吃了用了马上就好了?”柳俊堂铺开床褥,笑道:“今晚,展公子受累,得趴着睡了。”
“肯定不会立马见效,最起码隔一天,这都是山上的草药制的,都是甚么草药我也不懂,但你们拿去给他试试,万一后天就好了呢?”张金宝笑道。
他提着水瓮走了,走进旁边的草棚,棚内两个石砖垒的炉灶,他将水瓮放在左边的炉灶上,从旁边角落里抱来一捆干柴,放进底下灶膛里两把,拿起灶台上两块打火石,伸手往灶膛内贴着木柴,两手拿着拿着打火石相对,“嗤嗤”猛得划了几下,顿时木柴燃着。
他从一旁的土凳上拿来一把扇子对着灶膛口扇了几下,炉灶上面燃起烟来。
那口大锅实是有些大,好容易翻了过来,将它安放在炉灶上,从旁边的木桶里舀了一瓢水进去,刷了几下,又倒掉。
紧挨草棚的一个放杂物的草屋,最里放着几把旧椅子,竹桶,三口面缸,五口米缸,靠近墙角的是一个三层柏木立柜,放着盘子碗筷,食盒等物什。他拿着一个木盆舀了几瓢大米。
“金宝大哥,你在忙甚么?要不要我们帮你?”冷燕云道。
张金宝端着木盆,笑道:“这……你们忙你们的。”
“我们都弄好了,帮你干些活,一下多做几份伙食,我们用得干些才行罢。”尚清雪笑道。
“是,金宝大哥,还有什么要我们做的,尽管说便是,”李崇飞出来,进了草棚往灶膛内添柴。
“哎,你看,我留你们住宿,反而劳你们做事……”张金宝笑道。
“应该的,没有遇到你,说不一现在我们还找不到住店呢,清雪你们两位就把那米给淘了,”李崇飞笑道。
“是,金宝大哥,给我们罢?”尚清雪拿过米盆,和冷燕云往井边走去。
“好,有劳,我去后面菜地摘些菜来,再去鸡舍抓两只公鸡,今日你们来,我这寒舍甚是热闹,公子,还有柳公子,跟我过去一趟,”张金宝从草屋里拿出一个菜篮子,招呼道。
“金宝大哥,简单一顿饭就行,鸡就不吃了,你还有两个孩子,给他们给他们留着。”李崇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