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会尽力帮助你们。”威尔点头说道。

    “我想问，在案件发生时你在什么地方？”艾琳问道。

    “你们怀疑我？”威尔冷笑道。

    “请不要生气，这只是例行询问。”艾琳摇头说道。

    “我和卢格分开后就去了烧鹅店，等店主烤好烧鹅，然后就直接回家了。”威尔说道，“因为我买了店里最大的一只烧鹅，所以应该有不少人都注意到我，他们应该能为我作证。”

    艾琳在本子上记下，说道：“我知道了，待会我们会去烧鹅店询问。”

    艾琳问道：“还有就是关于希尔塔先生的事，你对他这个人了解吗？”

    “当然了，他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我给他介绍的，之后他的每一份工作都是我牵的线，连他和他妻子都是我给撮合的。”威尔说道。

    “他日常生活中有和别人起冲突吗？或者是被人怨恨？”艾琳又问道。

    威尔想了想，不是很确定：“应该没有吧，卢格为人很老实本分，性格也好，任劳任怨，从来不惹事生非。非要说的话，他曾经从一名粉刷匠那里偷学了手艺，后来那名粉刷匠家里出了事，家道中落，就把这些怪在卢格头上，老是来找卢格的麻烦。不过自从卢格打了他一顿之后，就再没来过了。”

    “那名粉刷匠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卡尔·杰里。”

    艾琳记下，又问道：“在今天之前，那名粉刷匠来找过他吗？”

    威尔摇头说：“没有。卢格为了躲他搬了家，那名粉刷匠应该不知道他现在的住址。”

    “卢格今天早上有遇到什么人吗？”

    “等他做完活之后我就先走了，不知道他回去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人。不过来的时候没遇到，我很确定。”威尔说道。

    艾琳皱眉，这就不好办了。

    她不甘心地又问一遍：“真的没遇到人吗？什么人都没遇到？擦肩而过的也没有？”

    威尔耸了耸肩，说：“因为是大年夜第二天的早上，大多数人都在家里睡觉呢，街上空荡荡地，一个人也没有，就连流浪汉……等等，我记得卢格好像说过，他遇到过一个卖火柴的小姑娘。”

    “卖火柴的小姑娘？长什么样子？”

    “这我没问，我以为是他早上没睡醒出现的幻觉，因为我看到的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什么小姑娘。”

    艾琳在记事本上画上重点，因为那个焦黑大坑的缘故，她对小女孩、小姑娘这类的词很敏感，说不定就是指向高位者的重要线索。

    艾琳问道：“那个小姑娘跟他说了什么？”

    “就是要不要买火柴之类的话吧，这种小孩很多，卖报纸的、卖花的、卖火柴的，几乎满大街都是。”威尔说道，“刚刚我还遇到一个小女孩，她问我要不要买火柴。”

    艾琳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她立刻问道：“你买火柴了吗？”

    威尔摇头说：“没有，我让她赶紧走。”

    艾琳松了口气，说：“做得好。”

    威尔奇怪地看着她，艾琳连忙解释说：“我的意思是，最好不要买来历不明的东西。”

    “你们这些贵族哪里知道。”威尔说道，“我们平民用的东西谁还去管它是不是来历不明，只要有的用就行了。不过，我家里火柴很多，暂时不需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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