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叔见没事了,松了口气让解颐回去,解颐却莫名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感觉刚才那人笑得有点瘆得慌。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当天晚上,一伙人突然闯进冯家班的住处,十来个蒙面黑衣人很容易就把冯家班的几个大汉和其他两位租客按在地上,把大家都绑了起来用布条堵住了嘴。这一顿打也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可是没人敢上门来看,巡逻的官兵也不见来,冯叔立刻想到这伙人应该是早有预谋。
一个蒙面男人走出来说道:“各位别怕,我们只是来接解老板的。”
解颐被另外两个黑衣人推了出来,面色发白,只有她没被绑。
说话的蒙面男人过来做了个揖,说道:“解老板,别怕,我们只是来接你去府上唱戏,这不,定钱我们也拿来了。”
说着一挥手,几个黑衣人抬进来两口箱子,打开盖子,里面是明晃晃的金贝,昏暗的房间仿佛都亮了几度。
“您要是愿意,这些钱就都交给您的干爹,您跟我们走,若不同意,咳……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那个蒙面男人说。
解颐嘴唇微微发抖,但仍压制着心跳说:“大爷抬爱,怎敢不从,只是不知道这戏要演多久?”
蒙面男人突然一笑,“这个还不能确定,也许一段日子后您就能回来,也许,一辈子您都要活在戏台上,所以,钱才会这么多啊。您放心,这钱您干爹拿着除了在靖国,什么地方都可以去,我们决不食言。”
说完男子让黑衣人把冯家班的人嘴里的破布都拿开,要听他们的意见。
“您是班主,您看如何?”他先问冯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