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长欢!”解颐伸着手跑过去,她的手上戴着那种特质的手套,看起来就是一双饱经风霜的老太太的手,指甲乌黑皮肤粗糙,还布满了皱纹,此刻这双手上还满是油污。
就在解颐的手快碰到平他雪白的衣袖时,猛地被他用手钳住手腕。
“不许你叫朕的名字……”他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疼,疼……呜呜,放开我。”解颐挣不脱,鼻涕眼泪又一起流。
纪誉嫌恶的皱了皱眉,把她的手腕松开。
解颐摔在地上忙手脚并用趴到唐密身后,害怕地说:“儿子打我,这个不孝子打我。”
唐密躬身行礼:“皇上,幸妃如此也是因为她神志未清,您不必生气。”
纪誉走到主坐前转身撩袍坐下,一行一动都说不出的利落好看。
“唐密,你真觉得她是本王的生母吗?”纪誉突然淡淡地说。
唐密一愣,迟疑了一下竟然说:“其实……滴血验亲此法也并非百分之百准确。”
在他身后的解颐一愣,随即在心里暗叹,这个唐密实在是不简单,能在纪誉眼皮底下做佐亲王的眼线,还能一边取得纪誉的信任。这个时候唐密要是也说解颐就是幸妃,纪誉定会确定他也是佐亲王的人,可他偏不,来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