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女已经随着游行的队伍已经远去,可是琴声却依旧入耳入心。解颐望着她的方向有些痴了,觉得那琴声中都混杂着人仰马嘶刀枪相击的声音,惹得她心跳急促,当真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乐伶在旁边轻叹了一声,有敬佩,也有落寞。这样的琵琶女这样的军队,难怪靖国会所向披靡。
同样痴痴望着的还有梁,他的眼神虔诚的追随着圆轿,面色微红。
“我都忘了现在又到了征兵的时节,怪不得琵琶女会也上街游行,这一圈走下来,无数个青壮男子就要走进军营了。”乐伶在一旁说,“家国志向儿女情长,但凡是有血性的男儿谁不想追求?”
解颐刚才虽然离得远没能看得清琵琶女的长相,可是有的美即使远远一瞥也如同一点朱砂飞溅在心上,更何况她还有那样的气势。
“别看了!”乐伶猛地推了一下梁,然后哈哈大笑。
梁低着头很是忸怩,只嗫嚅着说:“她……不怕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