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老攻的手,羊肋骨啃完了,上面的料子也砸的干干净净。唐末舔了一口骨头,意犹未尽。羊肉口齿留香,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
他的视线瞄向了旁边的那一大块,然后眼前一暗。老攻挡住了唐末所有的首先,秦初的一只手托着唐末的下巴,一只手自然垂落。
滚.糖(错别字)的唇.啃.上了唐末带着烤羊排气味的唇。那明明轻轻的力道,却让唐末有一种秦初的一口一口,一下一下,啃(空).噬在了他的灵魂上。
对方的嘴唇,对方有些过糖(错别字)的温度,对方的牙齿,对方那种恨不得吃了他的心情,唐末完全感受到了。
唐末的呼吸也开始有些急(空).促了,他好像被带动了也进入状.态了。这个时候,冒着热气的羊排被二人抛到了脑后。
秦初在啃了几口以后,好像终于无法忍(空).耐了。他那只刚刚拿过羊排的手,一次性手套被褪下扔在了案板上,这只手来到了唐末的腰。
当手指握住唐末的腰时,感受着衣服下面……,秦初在唐末的唇上,加重力道咬了一口。这一刻,唐末有一种自己被完全掌控了的感觉。
那只手的力道在不断的加重,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在无限的接近、接近着。两个人的心跳声,两个人的呼吸声,两个人的对视,两个人的一切。
周围好像变成了虚无,虽然他们还没有进行更亲密的接.触,但是二人的灵魂都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这一个吻之后,唐末的嘴唇已经破.皮了。至于衣服……你们懂得。于是,羊排就这么被热气腾腾的仍在了厨房直到变凉也没有人再想起它。
卧室的门没有关,偶尔可以听到里边的动静。当视线拉近就可以看到,此时糖渣同学正将老攻同志坐在身下。二人身上衣服虽然有些凌.乱却很完整,好像没有发生什么大家期待的事情。或者,这件事情即将会发生。
唐末的呼吸还是不.稳,眼神有点发飘。他不让秦初.动,然后,很严肃的对秦初说:“我是攻。”
秦初挑眉,心中给姜小姜又记了一笔。唐末因为这句话,这个理由,已经是第二次拒绝他的接近了。
秦初放松了身体躺在床上,甚至颠了一些唐末。看着对方有些慌乱却努力稳住中心的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秦初睁开了眼睛,绿意盎然的眼睛盯着上面的人,轻轻的问道;\"然后呢?\"
唐末:……
然后?然后……他、他应该在上.面、不是吗?
秦初的眼神意味不明,好像在说:你确定吗?
唐末缩了缩脖子,他、他其实是一只纯.洁的糖。虽然好奇,但、但是还没有机会研究。不如给他几天时间?
秦初的眼睛突然冒光,随后整个空间都暗了下来。
外面春日阳光暖暖,屋内漆黑某人呼吸均匀。床上杂乱摊开的被子,床下横七竖八的衣服拖鞋。某只已经从糖渣被.干.成了糖浆,摊在床上不省人事。
而另一只呢?
刚刚吃了糖的老攻心情是不错的,在确定自家大宝贝不会很快醒过来以后。秦初的身影一晃,离开了唐末的家。
当春日阳光暖融融,勤快的姜小姜在阳台晒衣服的时候。当他哼着小歌转身的时候,盆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然后晃悠了两圈倒地不起。
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抱着手站在他家阳台门那里,这恐怖的身高快勾到他家门框了。这个男人绿色的眼中暖意融融,与春天多么的相配啊。这个男人面含春意,与这气候多么的配啊。这男人脖子上的……
嗯?姜小姜瞪大了眼睛。窝草糖渣出息了啊,种印记这种事也开始干了吗?
啪……一个响动,秦初的手掌从脆弱的玻璃门上移开。然后,那玻璃门就在姜小姜目瞪口呆下成了蜘蛛网状。更要命的是什么,这种状态了,还顽强的在哪儿。
酷……酷哥、哥,您有何贵干啊?
姜小姜,吓尿了。什么样的人,一巴掌可以把玻璃门拍成这幅鬼样子?
现在,姜小姜根本就没有空去想,为什么秦初会知道他住在哪里,秦初是什么上来的了。
“以后说话,注意一下。”那个男人这么说道。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是姜小姜总是有一种,这八个字变成刀子飞过来的感觉。姜小姜想起了昨天那可怜的墙,那惨无人道的划痕……果然,酷哥对他伸出了手。
那个男人,就这么张开了手。然后姜小姜就……不知道为什么将头凑了上去。酷哥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来了。声音那简直是该死的温柔啊,但是……话语的内容……
“你的脑袋,想被拧下来吗?”
姜小姜:……
不、我、不、想!QAQ
秦初走了,姜小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此时冰凉的地板也不能让他冷静了,他、他刚刚答应了什么?
姜小姜转头对着唐末的方向拜了拜。对不起了,衣食父母,你们家老攻太变.态了。以后,你只能被吃的死死的了。
所以,未来的姜小姜会干什么呢?
那的看……秦初想要小受受干什么了。是外表高冷,床上咳咳的小受受呢~还是娇柔可爱主动咳咳咳的小受受呢,还是……
对此,糖渣毫无所知。
他醒了,他现在是什么感觉呢?
累?那是肯定的。疼?那是……不太确定的。疼吗?好像……疼了很久。但是后来,被一种奇怪的感觉给取代了。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男人的话也变得模糊了。他能感觉到的,只有男人在哪里,男人在做什么。
他们折腾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