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你的罪过吧?”格子裙女生冷冷道。
高个男生毫无保留,开始了他的罪过陈述之旅,“我七岁还吃奶,十二岁还尿湿了榻榻米,如今二十岁,房间里已经积累了三十个充气娃娃,每天轮流着换……”
巷子口的工藤不二和秋田信君都傻眼了,这是个什么魔幻场景?
但是,工藤不二到底是警察出身,很快反应了过来,这一幕可太熟悉了,他们有好几次赶往案发现场,罪犯不都是这样跪在地上痛述自己的罪状吗?
想不到啊想不到,原以为随着秋田家的公子出来一趟是浪费时间,哪曾想竟能亲眼目睹雪之下真身,此行收获可真是太大了啊!
整个警察厅都无人见过雪之下的真身呐,他工藤不二竟然成了第一个,可想而知,一旦将此汇报给厅里,绝对是大大的功劳啊!
工藤不二太激动了,激动的双拳紧握、身体战栗,额头青筋猛烈跳着,面红耳赤、仿佛火烧。
秋田信君忍不住出言问道:“工藤,你这是……吃春药了?”
工藤不二扭头瞪他一眼,又觉不对,对方的身份得罪不起,赶紧又将目光柔和了下来,一指雪之下,“快,雪之下!那就是雪之下!”
“真……真的是她?”秋田信君也开始身体颤抖了。
不过,他没有等来工藤不二的答复,因为对方已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冲了出去。
“雪之下,别走!”工藤不二一头自来卷都荡漾了起来,仿佛一片青色的麦浪。
秋田信君见此,伸着双手也开始追,状若癫狂,大吼道:“雪之下,你是我的,我要打动你的芳心!”
那格子裙女生正冷冷立在高个男生身前,听到身后有人呼喊她的名字,心里也是一惊,回头一望,一名警察,等等,后面是……秋田信君?
那二人好似疯了一般,伸着双手,要抓住她。
“别走,雪之下!”
“雪之下,你一定是我的!”
雪之下打了个寒颤,也不管地上的高个男生了,转身就往巷子里面跑。
巷子深处其实四通八达,她对此处无比熟悉,因而跑的飞快。
路上有人诧异地看着她,工藤不二在后面大喊:“抓住她!”
因为工藤不二穿的是一身警服,便有人信了他的话来抓雪之下。
雪之下一声娇呼:“非礼啊!”
吓得那人立马缩回了手,并且还给插回了裤兜里,仰头望天,做吟诗状。
工藤不二紧追不舍,而秋田信君渐渐就跟不上了,他只是个吃饱喝足、不事生产和不爱运动的富家公子啊,白白净净的微胖身材,只跑出两百米就气喘吁吁了。
“太……太累了……”秋田信君鼻孔都喷出两道白烟了,“比……比我夜御十……呼……十……呼……”
旁边有个大叔坐在凳子上喷云吐雾,闻言目光惆怅着附和道:“想当年我也是这样吹的,直到我干活时被机器切掉了一只手掌后,数量就减半了。”
秋田信君涨红着脸,怒道:“我说的不是……呼……十指!”
“明白,明白。”大叔点着头,很懂行的道,“五姑娘嘛!”
秋田信君知道解释不清了,而且这解释也毫无意义,他与对方素昧平生,只此一面后便天涯两隔再不相见,便狠狠瞪了他一眼跑开了。
雪之下心里一阵不爽,怪不得不见秋田信君,原来与他的线人警察勾搭在一起,真是的,我本可潇洒从容离开,竟因为他,一下变得狼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