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难辞其咎(四)(第2页)
妮可洛夫斯基摇了摇头,伸出两根手指。
“二打二十来个?”苏恩特勒斯感动地说,“你有这份心意真好,可惜你不是校董,不过我——”
“我是说,那不是唯一的遗憾。”妮可洛夫斯基说,“扳倒布奥列索和拉帝南大学下水是两个遗憾。如果有两个遗憾,就不叫唯一了。”
“谢谢你把两个遗憾变成了三个。”苏恩特勒斯抽了口闷烟。“过几天再更下一条声明。是大事化小,还是临终遗言,在此一举了。你有什么建议?”
“啊——”妮可洛夫斯基半天没打出来喷嚏,最后打了个冷战。“关于这个……”她递给他一张纸。
“多喝开水。”苏恩特勒斯一面在上面的文章划着线,一面说。“话说,你很缺乏安全感吗?”
“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种感觉……也许是你一言不合就打爆了我的肝?”
“第一次听说有人的肝长在胸腔右侧。”
“那是你太年轻,见识的太少了。有些人的肝就是不同寻常,人类可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苏恩特勒斯说,“不要转移话题。”
“那还真是稀奇。”妮可洛夫斯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道,“那是七十年前,先帝刚刚继位,帝国内忧外患。那天阴云密布,中午便下起了小雨……”
“然后呢?”
“然后把我淋感冒了。”妮可洛夫斯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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