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恩特勒斯博士拉开他住处的门，一个黑衣男子提着箱子站在他面前，苏恩特勒斯让他进去后，看了看外面。没人，“好。”他关上了门，苏恩特勒斯转身问道，“警官，阿扎杰鲁斯还活着吗？”

    “他是潜入学术造假集团，又不是潜入曜晶走私集团或是军事承包集团。”警官打开手提箱，“你读一下这个，读完之后还给我。”

    苏恩特勒斯戴上眼睛，一目十行地扫过那几张报告，“虽说我们实验室有很多研究员，可这样长期缺勤也是会成为不正之风的源头的。缺勤一天月工资减140以纳，等他们发现整个月不来还有一半的工资能领，他们可能就挂着职位全跑到对手大学的研究所打工了。”

    警官：“这个规矩可谓是百害而无一利。”

    苏恩特勒斯博士：“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其他大学的研究员也有翘掉工作来我们这儿打工的。我们这几所大学甚至有个专门的联合委员会管理这个。”

    警官：“何必多此一举呢？”

    苏恩特勒斯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莫非我们无心之中触犯了帝国律例？”

    警官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并没有，我们偏题了。你对此有什么意见需要反映的吗？”

    “他还要再当大约四个月的卧底，为什么？”

    “报告书详细叙述了原因。”

    “我知道报告书详细叙述了原因，但是为什么？”苏恩特勒斯说，“他有可能真的被发现论文是买的了。”

    “他的论文是买的？”

    “不不不，千万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是说，”苏恩特勒斯把报告还给警官，“时间一长，他就可能被自己要打击的东西同化。我一直觉得他有当自媒体的潜力。”

    “这个集团背后牵涉的比想象中的大，藏得太深，我们需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而且我们对这个集团的创始人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有一个名为‘白黑天’的代号。”

    苏恩特勒斯猛地一睁眼。

    “你知道什么吗？这个‘白黑天’。”警官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好……中二。”苏恩特勒斯转过头去，“像是什么以前的初二重度网瘾少年一时头脑发热起的名字。我了解了，您慢走。”

    两个月后。苏恩特勒斯被妮可洛夫斯基拍桌子的声音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