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卿脸不红心不跳,脸上挂着的浅笑,明媚又好看。
见君凌霄没有言语,她脸上的笑意更深,又接着开口:“现在不想承认没有关系,你早晚会亲口承认的。”
“……”
他又是一阵探究的沉默。
脑海里闪过一个又一个关于眼前这个女人的画面。
她明艳动人的穿着大红的喜服,一见面,欣喜的拥他。
她在大雨里跪着,一身湿透,狼狈易碎。
她精明狡黠,处处都是她的小聪明。
她毫不犹豫的给他挡刀,决然而坚定。
她不顾生死,挨个的尝药,只为了给他治病。
她在他的怀里,使着小动作,不疼不痒的掐他的腰。
她在君逸恒的面前,冷漠的如同寒冬三月,浑身是刺。
所以,他爱她吗?
君凌霄动了动唇。
“我不会去行宫的。”
莫名其妙的回归到这个话题,君凌霄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司玉卿心中暗暗的失落。
他还是不肯承认。
承认爱她有这么困难吗?
难道还差了些火候?
还是差了些什么别的东西?
“蓝儿,皇上是不是也没有离开皇宫。”司玉卿眼神空洞,讷讷的问着。
蓝儿点头。
“叫夏荷进来。”
“不能带着奴婢吗?主子?”蓝儿殷切的眼神落在司玉卿的眼里,心中异常暖。
“冒险的事情,我不会带着你,你看好家,等我回来就行。”
她柔声话语,仿佛不是在跟 一个身份卑微的宫女说话,而是在跟一个多年的忠诚之友在说话。
半个时辰之后,两个穿着粉色宫袍的宫女,带着白色的面巾,低着头,肩并肩往太医院的方向走去。
“内务府的药,谁送去?”
太医院里不知道是谁,这么一喊,整个院内忙忙碌碌的喧闹声戛然而止,每个宫女太监都缩着脖子,埋着头,好像自己手里的活儿比刚刚更忙了一样。
司玉卿和夏荷相互对视了一眼。
司玉卿:我们接过来送去。
夏荷:不宜打草惊蛇。
司玉卿挑眉,像是会意了,立刻挺直了腰板,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了太医院。
跟一群缩着头的下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过来!”
一个穿着官服的太医,指着司玉卿,比划着一个过来的手势。
“你去把这个药送到内务府的那个祸害那里去!”
“好嘞!”
司玉卿一声应下,就跑过去接药了。
夏荷一脸铁青,满头问号。
难道是她自己表达错了意思了?
“走了!”
司玉卿拿着药,就要拉着夏荷离开,却听见身边传来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嘿嘿嘿!真是傻子!”
“也不知道是哪个宫里来的缺心眼儿的奴才,整个皇宫都知道这第一个得鼠疫的人就是内务府的!她竟然还去,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傻子傻子,哪家主子摊上这种奴才,真是倒霉!”
司玉卿把这些扰人的议论,都记在心里。
第一个得鼠疫的人吗?
调查的话,就先从那个人开始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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