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菡说你陷害她,可有此事?”族叔面色平静的问道。
他久在鄱阳,没有跟楚荷有过多的交际,但凭他看人的眼光,他知道面前气质淡然如菊的女子不差。
看来坊间传言不可尽信。
“楚荷惶恐,不知道菡妹妹说我陷害她,可有人证物证?若是没有,恕我不能平白遭人诬蔑。”
她没有丝毫慌张,说话条理分明,族叔轻轻点了点头。
“楚荷,你还不承认,萍儿说昨天她去厨房为我端甜汤的时候你的婢女桑儿拦着她说话,然后我就……你别想狡辩!”
楚菡这时候倒开始不犯蠢了,但是没人相信她又有什么用呢?
“妹妹此言差矣,这件事桑儿同我讲了,她之所以跟萍儿讲话是因为她捡到了萍儿的荷包,她只是把荷包还给萍儿,并没有耽搁多长时间,不信你可以问萍儿。”
萍儿在一边点头:“是这样没错,但……”
她也说不出来,就是一种很怪的感觉,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死活想不起来。
楚荷低下头暗自发笑,族叔却以为她是被妹妹诬蔑伤心,当下便下了决断。
“楚菡行为放荡,言语无忌,罚鄱阳祠堂闭门思过三月,若是再敢平白捏造便多罚一个月!”
楚菡还想说什么,被旁边的丫鬟死命拦住,再说下去只怕要在祠堂思过十年。
正午,族亲开始启程回鄱阳,楚国公夫人含泪送别楚菡,看楚荷的眼神颇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