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已不见那个俊美却阴鸷的男人,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极为刺鼻。
白初夏缓缓起身,薄被从身上滑落,她身上穿的不是昏迷前的抹胸小礼服,而是医院洗褪色的病号服。
转头,湿透的白色抹胸小礼服寂寞的躺在靠墙的沙发上。
豪华的单人病房中只有她一人。
白初夏不确实是不是那个男人送她来的医院,记忆只停留在他阴鸷的目光中。
护士小姐进门看到正在发呆的白初夏,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只是头还有些昏昏沉沉。
“好,你休息一会儿,等医生检查之后就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谢谢。”
护士给白初夏量血压、测体温,她急急的问:“请问送我来医院的那个人呢?”
护士说:“他可能已经走了吧!”
白初夏又问:“他有没有留下姓名和电话?”
闻言,护士诧异的抬头:“你们不认识?”
“不认识,能帮我查一下吗,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我想谢谢他!”白初夏迫切的想知道送她来医院的人是不是那个态度倨傲的男人。
“好的,我去帮你查。”护士说着转身离开了病房,很快回来告诉她男人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办理了出院手续,白初夏拿着医院退给她的四千六百块钱,准备换上她的伴娘抹胸小礼服离开,她把礼服拿起来发现下面还有件银灰色的西装。
西装的做工极为考究,能穿这件西装的男人必定有身份有地位。
白初夏猛然想起七点钟她还要去西餐厅打工,连忙脱下病号服换上小礼服,把西装穿在外面,匆匆忙忙离开了医院。
走在路上她就想,西装应该是那个男人故意留下给她穿的吧!
白初夏赶到西餐厅时间刚刚好,她快速换了工作服坐到大堂中央的钢琴前面,开始认真的演奏。
“齐总,去pub轻松一下,怎么样?”
“好啊!”齐廷允采纳了下属的建议,在众人的簇拥下,喜气洋洋的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