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没带伞,下了公交车只能把包顶在头顶,冒雨前进,雨太大,头上顶着提包也无济于事。
等到白初夏跑进公司,全身上下已被雨淋了个透。
“呼……”她喘着气,掏出纸巾擦擦脸,裙子太湿,擦也擦不干,只能拧了拧裙摆的水。
一身湿回到工位,白初夏刚刚打开电脑,荣越泽就走了进来,看到狼狈不堪的白初夏,他浓密的剑眉瞬间拧成了麻花。
“跟我进去!”
“是!”
白初夏低眉顺眼跟在荣越泽的身后,走进他的办公室!
“把门锁上!”
“是!”
荣越泽背对白初夏,打开档案柜最下面的一层,取出毛巾和吹风机。
“别感冒。”荣越泽把吹风机随手放在办公桌上,拿着毛巾就替白初夏擦头发。
温柔的声音,温柔的表情,温柔的动作,让白初夏有如坠云端的不真实感。
心跳又失控了,她慌张的伸出手:“谢谢,荣总,我自己来!”
跳开几步,白初夏抓着毛巾胡乱的擦头发,很快就把满头的青丝擦成了鸡窝。
荣越泽勾了勾嘴角,拿起吹风机,插上电源:“把裙子脱下来我给你吹干!”
“呃……”白初夏怔了怔,使劲摇头:“不用了,我没那么娇气,不会感冒的!”
“你感冒事小,如果感冒了传染给我,那可就事大了,快脱,不然我帮你脱!”
荣越泽孔武有力,把白初夏拔个精光只是分分钟的事。
深知荣越泽说得出做得到,白初夏胀红了脸,把声音压低,急急的说:“这里是公司,你答应过我不在公司里乱来。”
“我没乱来啊,只是想帮你把裙子吹干,以防感冒。”荣越泽很无辜的耸耸肩,脸上的坏笑却不像他说的那么无辜:“你可别误会!”
“不用你帮,我自己可以吹干,把吹风机给我,我出去吹!”
白初夏不给荣越泽吃她豆腐的机会,板着脸,态度很坚决。
“外面人来人往不方便,你是我的女人,你被别人看光吃亏的还是我!”
荣越泽说得义正严词,不由分说,把白初夏拉过去,蹲下身托起裙摆,打开了吹风机。
吹风机吹出的热风扫过白初夏冰凉的腿,暖暖的很舒服。
明眸低垂,看着一脸沉静的荣越泽,白初夏幽幽的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荣越泽有时候确实很温柔体贴。
为了避免湿气侵害白初夏的身体,荣越泽的手一直垫在裙子下面,吹出的湿气全在他的手上。
吹干了裙摆,荣越泽的阵地转移到了白初夏的胸口,大手很自然的伸进衣领。
“呀,我自己来!”突遭胸袭,白初夏大惊失色,一把抓住了荣越泽的手。
这可是他劳动的福利,哪能轻易放弃,荣越泽坏坏一笑,大手就隔着N衣袭上白初夏的胸口。
“办公室不许耍牛氓!”白初夏一双杏眼儿瞪得溜圆,用尽全身的力气拉扯荣越泽的手。
“我就耍牛氓,你不愿意大可以报警告我騒扰你!”荣越泽吃准了白初夏是纸老虎,看着凶,实际上他一根手指就能把她压倒。
“混蛋!”白初夏怒火中烧,脸色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青。
“生气了?”虽然荣越泽很喜欢逗白初夏生气,可当她真的生气,他又于心不忍,大手一松,放开了她的小白兔。
吸气呼气,不要生气!
白初夏半响才把呼吸调整平稳,冷冷的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帮我对付姓齐的?”
“快了!”提起这事荣越泽就心有不悦。
这几天,他一想到白初夏不是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只是有求于他,就很不舒服。
曾几何时,他荣越泽沦落至此,自身魅力竟然吸引不了一个女人,骄傲如荣越泽,备受打击!
“你答应我一年之内搞定,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搬出和荣越泽的交易,白初夏只是想提醒自己,不要对荣越泽有非分之想,她和他,只是交易。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荣越泽剑眉微蹙,总觉得白初夏今天怪怪的,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怪,细细端详她的脸,捕捉到一闪而过的心虚。
荣越泽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一沉,冷声问道:“你中午去哪里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白初夏故作轻松的答:“回学校了一趟,怎么,我的行踪要向你汇报?”
直觉告诉荣越泽,白初夏在撒谎。
他微眯了眼,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全身上下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后果自负!”
寒意肆虐,白初夏的腿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白初夏抿抿嘴,狠瞪荣越泽一眼跑了出去。
要疯了要疯了,还有一大堆的报表等着她处理,白初夏急得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