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你这就没道理了,我不出声是怕吓到你们,而且论偷窥这点恐怕是你们比较符合吧?”
事关我的声誉,我不能不站出来理论一番。
“我们这不叫偷窥,社团里出现了奇怪的人作为部长暗中观察并没有什么不妥。”
“下午好,你们在干什么?”
这时比企谷也到了,打了个招呼一脸好奇地问到。
“社团里出现了奇怪的人,你们两个男生先进去看看。”
雪之下并不想多解释,神奇不悦地命令道。
我小时候不止一次幻想过这个场景:作为反恐精英地一员,我和队友为了突击房间里的恐怖分子,我持枪靠在门边的墙上,另一人打着手势倒数着,在数到一的时候猛然拉开房门,同时我迅速平举手枪转身冲入房间,“啪啪啪”一枪一个干翻了所有的恐怖分子。
然而可能比企谷并没有过这种幻想,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直接拉开了教室门。
迎接我们的是一阵海风——接着是满天飘舞的A4纸,而在这漫天飘舞的飞纸中、我们的视野中央,一名身穿棕色风衣、扎着小辫子的“沧桑”男子——材木座义辉抱着双手眺望着窗外。
“呵呵呵,没想到我们居然会在这里相遇。我等你很久了,比企谷八幡。”
“他好像认识你?”
躲着我和比企谷后面的雪之下一脸诧异地来回交替地看着比企谷和材木座。
“呵呵呵,我的好搭档竟然会忘记我的容颜...我真是看错你了,八幡。”
材木座夸张地耸了耸肩膀,叹着气说道。
“他说你们是好搭档?”
由比滨也冷冷地看着比企谷,仿佛在说“抛弃队友的人渣去死吧”。
“没错,我们就是好搭档。你应该也还记得吧?我们共同经历的宛如地狱的那段时光...”
“不就是体育课分一组吗...”
比企谷无奈地解释到。
对于没有朋友的人来说,“和喜欢的人组队”的体育课是最不想上的课,而恰好都没有朋友的比企谷和材木座刚好凑成了一组,才能完成体育课的内容。
顺便一提,因为我第一个月的体育课分到了田径科目,不需要分组,免去了我找不到人组队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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