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刘宇凡就有些醉了,然后眼神迷离地看向妻子嬉皮笑脸的和她开玩笑,“嫂子在我眼里你太漂亮了,如果我能娶到你当我老婆那我肯定做梦都会笑醒。”
听到这句话我脸色一黑,但是妻子似乎并没有发现此刻我的心情变得有些阴郁,只是将全部身心都放在刘宇凡身上笑着回应他的话,而且看见刘宇凡喝醉了还吩咐服务员拿来热毛巾轻柔地给他擦脸,妻子是满脸的关切眼神中还带着不可觉察的心疼。
真是太难受了,明明两人的关系已经这么明显了但是此时此刻我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为了能够找到可以让我翻身的证据还要亲自将妻子推到他的面前,如果妻子的温柔体贴的确不是装出来的。
我笑了笑吩咐妻子继续给他倒酒,一开始我只是让妻子给他灌啤酒,到最后嫌进度太慢干脆换成白酒,直到白酒大概喝了两三瓶后刘宇凡终于撑不住了,他在一旁十分难受整个人就像是傻了一样懵懂懵懂的,我走过去尝试性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果然没有任何反应。
妻子见到刘宇凡这样就转头看向我,眼神中带着责备,说我怎么可以这样子,就算是高兴也不能这样灌酒,要是伤到胃可怎么办呀。
听到妻子的话我不由冷笑一声,换上了冷漠的表情摆摆手,说清楚,你为什么那么在乎他?
妻子瞬间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最终脸色一变站起身,“我能说清楚什么?你要清楚,现在他是老板你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员工而已,我也只是站在员工家属的角度上关切了他一下。”
说完之后妻子不再理会我推门而出,似乎是去找服务生过来打扫卫生了,见到妻子出去不由心中一息,这正是一个好机会。
我赶紧过去将刘宇凡扶住,从他的后背开始拍打然后慢慢向他的口袋摸去,一边打一边似是关切地说道,“你看看你还是这样逞能,不能喝的酒给你嫂子说一声不喝不就行了,你看现在可有你难受的。”
我一点一点摸过上衣口袋发现他的口袋里并没有钥匙,我心里又慌张了一分,默默祈祷着刘宇凡不要突然清醒,不然这次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过幸亏我运气非常好,我顺着他的口袋继续往下摸忽然摸到一块儿硬质的东西,我将它掏出来一看发现这正是我要找的——那把保险柜钥匙。
此时此刻,我将钥匙握在手中就感觉好像拿住了全世界,这一刻世界都安静了,我的内心只剩下狂喜。
拿到这把钥匙之后意味着我很有可能翻身,我翻身则意味着现在的所有情况都将发生改变。
我暗暗和刘宇凡较劲的这一段时间内,其他的同事也大多醉的不省人事了,此时此刻刘宇凡也像一只死狗一样卧倒在地上,我拿到这把钥匙来不及想其他的,直接将刘宇凡丢在地上出了门花十几分钟的时间找到一把配钥匙的店,因为这把要是实在来之不易,我害怕一不小心给弄丢了就多配了两把,一把放在身上另外一把放在我值得信任的人身边。
当我配完钥匙再次回到包间时,就看见妻子一边拿着热抹布一边对刘宇凡温声细语,动作十分轻柔地帮他清理身上及脸上的污秽。
看我回来了,只是瞥了我一眼然后捎带埋怨,“你都去哪儿了?你老板醉成这个样子你竟然还有闲心出去。”
虽然妻子一个劲你老板你老板的喊着,但此时此刻并不是我发脾气的时候,我沉默不语只是默默的过去将刘宇凡扶了起来,把钥匙偷偷的握在手里再次重背部一点一点的拍了下去最终将钥匙放在原来的位置。
其实刚刚配完钥匙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想过直接回到公司将东西取出来,但是这个酒店距离公司的路程太远了,现在作为一个不知情的人,自家妻子还留在酒店自己却消失不见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如果在这期间刘宇凡恰好醒了岂不是一切都暴露了。
只要钥匙弄到手了取东西的机会还是有很多,以我的水平来看只要我能够重新得到认可,东山再起那是早晚的事情,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还真就不差这一会儿。
经过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奔波,我和妻子终于将聚会上的这些高管挨个送上了回家的出租车,今天晚上虽然闹心的事情也有但是开心明显更多。刘宇凡此时此刻还在酒店的沙发上躺着呢,原本妻子还想借机会将他送回家但是我阻止她借口说我给刘宇凡的助理已经打了电话,让他的助理来接他。
妻子原本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都被我一个眼神怼了回去,妻子回到家里之后直接去了儿子的房间里,都没理我。
我看出她在生闷气但是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任由她去了,如果我以前什么都不知道还好,现在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还指望我能给刘宇凡那小子好脸色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