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本小姐记着,要是你之后再敢拿本小姐当武器去敲人的话,等逃出了包围,本小姐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严松手里的‘纯手工钢制下水管道’中,传来了女孩那隔着弯曲成圆筒状的钢板所发出的,骂骂咧咧的声音。
就是她做人再怎么理智,又或是再怎么好脾气,在历经了一次,像是被人给塞进一口巨大的黄铜古钟,又被人从外面用力敲钟以至于被震得昏昏沉沉,外加差一点就因为此前严松挥舞着还塞有她这个美少女的纯手工钢制下水管道时,差点被甩飞出管道的糟糕体验过后,她哪里还有能继续隐忍,并维持好自己那身为上位者所持有的那份端庄与优雅的道理?
这混蛋就不会找别的东西代替一下吗!?
为什么非要用已经塞入了她这位美少女的钢管当做武器乱挥?
要知道之前要不是她提前感觉到了管子在移动,以至于赶紧用四肢紧紧的按在管壁上,牢牢的固定住自己的身体不会被这黑头发的混蛋挥管子时所产生的巨大的离心力给带飞的话...
她差一点就直接被这黑头发的混蛋挥管子的那一下,从这上下开口管道里被甩出去了!
可恶啊!
要不是现在还要利用这个吃了她的【单兵用体格强化剂】的黑发混蛋突破维尔什共和国军对恩克托克城的封锁!
要是她现在没有身陷敌营,而是在她尼尔曼共和国首都科林莫里的办公室里的话!
“知道吗,要是本小姐现在手里有兵,你早就被本小姐叫人拖出去枪毙半小时了!”
“...”在听到了重新扛回了肩头的直径一人多宽的钢制圆筒中少女的骂咧过后,这时候由于药物的影响导致一部分用作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的自我思维被占用,以至于都出现了思维迟缓的严松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就是了...
至于这原因嘛,第一是因为手中的管子过粗,他若想要搬运的话就拿不了其他武器,所以在面对敌人时也只好拿管子凑合砸人,以至于他不敢保证自己在之后,在逃出恩克托克城的过程中若要在碰到有士兵拦路,他还会不会把手中的管子当做武器挥舞...
第二嘛...他能说刚才他向此前拦在他面前的那名维尔什军士挥出手里这管子的时候,他还觉着这既能用作运送并保护同伴,又能够在关键时刻做武器击杀敌人的管子挥起来还挺顺手的吗?
好吧,最最重要的还是这时候,身形已经彻底暴露在了满是敌人的室外的他,已经无暇顾及作为他临时同伴,躲在他手中钢制管道里骂咧的少女,对他用这还塞着少女的管子做武器挥舞起来砸人的行为所产生的不满了。
这不,就在他刚挥舞着手中一人多粗的钢管砸死了一名维尔什共和国士兵,并还未能再向着出城方向跑出几步的下一秒...
噹——噹——噹——噹——噹——!!!
“wdnmd黑头发,你个@#¥%……&*...”
既然已经用可谓最鲁莽的姿态出现在了遍布敌人的露天中,那严松在逃出恩克托克城的过程里,自然是要随时随地的面临着维尔什士兵们的狙击。
在被塞入管道中的少女刚骂完严松还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又几发袭来的7.62mm口径的子弹,就被严松用手里攻防一体的手工钢制管道给横栏在身前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