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娘听后立刻出言否认道:“不可能,雅欣已经昏睡了好几日了,怎么看都是风寒的症状。又怎么可能会是正常的脉搏?大小姐就不要在这儿说笑了,还是请老爷赶紧去请个大夫来吧,雅欣怕是等不起。”神情急切。似乎下一刻叶雅欣就会香消玉殒。
雅茉听后上挑了一下眉毛,开口问道:“兰姨娘。我师从萧老太爷又给皇上治病。你觉得我的医术还不如外面请来的那些大夫吗?”说实话她实在看不懂兰姨娘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者换一种说法,叶雅欣根本就没有生病。这一切只不过是被兰姨娘当做引叶舒玄来的棋子,想到这里雅茉越发的想要为叶雅欣医治。
听到这话兰姨娘立刻变得诚惶诚恐,忙摇着手道:“妾身不敢。妾身只是太担心雅欣的身体。还请大小姐见谅。”
一旁的花香趁机往叶舒玄的身边靠了靠,附和道:“老爷,奴婢以为大小姐年纪还小。在一些诊断方面不如年长的大夫。老爷还是请个大夫来为二小姐诊治比较妥当。”
闻着身边刺鼻的香味。看着花香浇揉造作的模样,叶舒玄忍不住皱紧眉头。怒斥道:“主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丫头插嘴了?”
被叶舒玄如此一呵斥,花香委屈的低下头。像是风雨中娇弱的花,楚楚可怜。
雅茉嘲讽地看了一眼花香,继续说道:“姨娘。妹妹都病了这些天总该吃过药吧,你把那些药渣给我,我好研究研究。”
兰姨娘大吃一惊忙说道:“大小姐,妾身以为那些药渣没用就都扔了。”
兰姨娘都这么说了,雅茉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摆了摆手安慰道:“无妨,碰巧这儿还有没有喝完的药,我可以通过嗅觉便识出几种药来。”心想:就算你把药渣全扔了,你以为我就没有办法去弄明白,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吗。
想到这里,雅茉端起药碗正准备放在鼻子下,突然伸出一只手将要药碗抢去,只见兰姨娘将碗里的要全部倒在痰盂中,说道:“大小姐,那不是药,是红糖水。”
听到红糖水一词雅茉不禁冷笑连连,兰姨娘是不是傻,学医这么长时间她怎么可能连最基本的红糖水和药水都分不清,还是说她压根就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个药里到底有什么。
想到这雅茉再也没有耐心耗下去,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兰姨娘略有些心虚的脸,张口问道:“姨娘,你这样拖着不让我给妹妹治病到底是为何?”
兰姨娘放下手中的空碗,一下子扑到床上,紧紧的抱着昏睡着的叶雅欣,痛哭流涕道:“老爷,妾身这一辈子也不求什么,只希望我的女儿好好的,妾身不是不相信大小姐的医术,只是雅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罪呀。”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担心女儿的好母亲。
就在这时被训斥过的花香又不死心的往前走了走,维护道:“老爷,姨娘平时如何疼爱二小姐我们这些做奴婢的都看在眼里,奴婢想今日姨娘这样失态是太在意二小姐的安危了。”
等到花香离雅茉的距离近了以后,一股淡淡的味道传进她的鼻子里,让她不由得皱紧了眉毛又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叶舒玄看见雅茉不停的往他的方向走来还一直吸着空气,那样子像极了小狗,不禁问道:“雅茉,你在闻什么?”
雅茉眨了眨眼睛,沉思片刻后道:“爹,这屋子里隐隐约约有海兰的味道,如果长时间闻这个味道就会导致女子无孕。”
一听到会损害女孩子身体,叶舒玄忙把雅茉往外推,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有什么闪失,“那你快从这个屋子里出去。”
雅茉无奈的拉下叶舒玄扯着她的袖子的手,又往屋内走了走后道:“爹,这屋子里除了爹外都是女子,还不如把这味香料找出来,以免对姨娘和妹妹身子不好。”
叶舒玄听后觉得雅茉所言甚是,虽担心着她的身体,但还是允许她进去找出那害人的东西。
雅茉之前就在花香身上闻见了味道,现在自然而然的把目标锁定在她身上,走进后又仔细的闻了闻后惊叹道:“花香,你身上怎么会有海兰的味道!”
花香之前听到这个屋子里有能导致女孩无孕的味道在就不想在这儿呆下去了,现在听到雅茉突然这么说,立刻瞪大了眼睛,忙否认道:“大小姐明见,奴婢只不过是个丫鬟身上抹的不过是些普通脂粉,怎么可能会有海兰的味道。”她又不傻,怎么可能会把那害人的东西戴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