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没咳装咳。
“你咳嗽也没有用,咳嗽我话也已经出口,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我的意思是,你在医生为你检查时一点声音都没发出觉得不合常理呀?可能是你的腿此时比较舒坦一点?你倒好,你想哪儿去了呀?”
槐花将自己的胡思乱想的话遮盖的天衣无缝,我自然无话可说。
这次是我半推着槐花出了医生诊室。
槐花还装作强辩:“干嘛?你干嘛这么用力推我?”
“推你,推你是便宜的你,我还想打你呢……”
“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领你上医院为你挂号,为你交款,还搀扶你,你却说要打我?天理何在呀!”槐花委屈的喊冤。
“你还委屈?你还倒打一耙?就差没把恩将仇报又说出来吧?我说打你是有原因的,你刚才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话呀?你是人话不?别以为你精明说的话含有隐喻别人听不出来。我是谁呀?我就等于是诸葛孔明,你身边的诸葛孔明。我们在一起几十年,你的一举一动,你的一言一行,说不好听,你蹶尾巴拉几个驴粪蛋儿我都清清楚楚。你用你的不当言辞,严重诋毁我与宝医生之间的关系,这样好吗?她如我女儿、你儿子年龄一般大的孩子,等于是我们儿女辈的人,你怎么可以用这种龌龊的思想去臆想我与他的正常关系?你不感到羞愧吗?你不感到自责吗?还有脸来质问我,你配吗?”
我说这些话时,就见槐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竟像斗败的公鸡似的嗫嚅:“都是我不好,是我龌龊的心理在作怪。我也恨我自己这张嘴,为什么总没有把儿门的?好了,我给你道歉行不行?”
“抱歉就不必了,我们姐妹道歉就免了。不过我要说你的是你今后千万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件事在我这里就放下了,如果你今后若是和别人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会饶过你?没人会,人家可能会打你满地找牙,然后再告你诽谤罪,你是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嗯,我改!我今后一定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改掉自己这些个坏毛病,不然会没朋友的。我就你这么一个最知心的朋友,我可不想失去你!”槐花诚恳的说。
“知错必改是好同志,那你接着做好事去吧!”
“做什么好事?怎么做?”槐花狐疑的问。
“当然是替我做好事了,现在医生给了我一个拍骨片的单子,我们要到X光片科去。”
槐花诺诺的答应过我,然后扶着我向X光片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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