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也不示弱,口当枪,话语就像子弹出枪膛:“说谁像川剧变脸?说谁像猴?有我这么胖肥的猴子吗?你才像猴子呢!要胸没胸,要腚没腚,要个没个,要……”
见我脸色难看,槐花知道言重了知趣闭嘴。
“说呀!接着说!”我言不由衷的催促。
“我好像跑题了,还是你来说!”槐花做错事眼神闪烁。
我白了槐花一眼,扬起头教训起她。
“你呀就是这样,说话从来都是口无遮拦。这样容易伤人,伤我倒没什么,伤了别人那可是一伤到底,朋友没得做,你失去朋友不说自己心情也不好,何必呢?所以说说话要看对象,要说前三思而后行,做到说出的话不伤人,做出的事不打脸,走得直,行得正,你在朋友眼里是好人,他们会尊重你,在朋友圈会吃得开受欢迎,在家里也会受宠爱……”
“我知道了!谢你好意教悔!我看这是婆婆没了出来个妈,嘻嘻嘻……”
我听出了槐花话里假同意真讽刺,我不予以回击她没准变本加厉。
我想要抓住她,给她好好的挠挠痒痒。
槐花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迈起粗腿跑了起来。
前面的槐花头戴红蕾丝钩的装饰帽,脸白白的,身体胖胖的,跑的姿态颤颤巍巍就像一头肥鹅在拽跑。
我身体之于槐花就是瘦小微型,身轻如燕,不费吹灰之力便撵上了槐花。
拦住了她的去路,嘴里不饶人:“说错话了还想跑?你这猴头是逃不出我这如来手掌心的!来吧!接招!”
话毕,我毫不留情的用手去搔槐花胳肢窝、肋骨处……
槐花最怕的就是有人给她搔痒。
槐花开始被我抓痒笑得嘎嘎乱叫,久了不得不告饶:“琴!停手!真受不了你!”
“服不服?”
“服!真服!”槐花喘粗气回答。
我撤回搔痒的手,心里一阵得意,槐花终于向我告饶。
“你向我告饶还有什么话说?”
“你……你这是逼供!我抗议!”槐花忍不住狮吼。
“手下败将还有权抗议?说我逼供?这回我再给你加刑!”
“好!好!好!我彻底投降!你说什么是什么!”槐花表情像极了斗败的肥鸡。
看着槐花斗败的怂样,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俗话,准备不搔弄与她。
我正色道:“你今天找我不仅仅是做我手下败将这一件事吧?是不是还有车别的事?”我察言观色问。
槐花喘定答道:“还是你人聪明!你说对了!我就是有事才来找你,没事我才不稀罕找你,没想到找你反倒成了你的手下败将,我真是心不甘!”
“事已至此,啥都晚矣!”我说古言气槐花。
“你呀,就别在那拽了!你胸中有多少墨水,我还不知道?你那墨水充其量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比我强不了多少。不过强不了多少也是强。今天成了你的手下败将,我认!不过之前是我想问你事情的现在变成你问我,也罢!谁让我成了你手下败将?那我便跟你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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