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虔诚的跪在地上,祈求佛祖保佑。
“大慈大悲的佛祖,请您保佑我!让我胆子更大!让我不要被遣去下乡!让我母亲的身体早日好起来,不再有病痛!让我们家的日子越过越好!”
我在心里虔诚的祈祷,祈祷过后心情好了很多,不知道是祈祷的原因还是心理暗示的原因,总之我的胆子仿佛大了很多。
我环顾四周,想找一个我能坐或能卧的地方。
当我回头时看到就在右手边进门的地方有个约长1米56的条形桌。
借着从半开的门缝隙透进来的月光,我看清楚了这个长条桌。
目测长条桌长度能有一米五、六的样子,宽也就是个七八十公分的样子,高能有一米左右。
长条桌上面铺了明黄色的纯棉布料,那布料因年久经纬空隙很大,有的已经抽丝,布料很大幅,自然下垂快接近地面。
看着年久不换,经过风吹日晒,又阳光照射的布料,此时颜色变浅,上面的图案已模糊不清。
眼见长条桌和桌上的布料如此的朽旧样,我的心情有些沉重,感慨时间就像磨石一样会磨损掉很多东西,还好剩下了残余的东西,当做纪念。
就在我将转身未转身的当儿,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喵呜’自门外传入我的耳鼓。
我没回头就能猜出,又是刚才那两只野猫打完野食儿回来了。
两只野猫,一前一后进了屋。本以为它们怕生,没曾想它们对我视若无睹,腰一弓,身子一跃就跃上了长条桌上,然后旁若无人地趴在桌子上眯觉。
呦?它们根本不将我这个大活人当人看,真是岂有此理!
看着它们躺在长条桌上安然的睡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分明是在跟我抢地盘?这怎么能行!屋子里除了这长条桌可以栖身睡觉之外,再没有别的可以利用的东西让我去当床铺睡觉。
现在野猫抢了我的地盘儿,怎么能让我忍下这口气?
目前唯一能令我出口气的是将野猫驱逐到长条桌下。
我想着野猫终究不是家猫,它们有难以训服的野性,又具有很强的攻击性,所以驱逐它们要想一个计策。
不亏母亲和邻居平时夸我脑瓜转得快,只数秒功夫,我便想出了一个既不伤我又能让我与野猫共处一室的两全之计。
我将长条桌向右侧用力一翻,两只野猫顺势差点掉下长条桌,被惊吓到的它们一边发出惊恐叫声,一边弹跳起来,这一跳竟稳稳当当的跳到了不远处宽大的椅子上。
我忙扶正长条桌,接着片腿儿迅速上了长条桌。
当上了长条桌之后,我才感觉到真正的安稳,是那种不被人打扰的安稳。
人一旦安稳就会感觉到累,我也一样。
我在想,终于没人打扰我了!委主任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我在这里。
我此时只想到了委主任,却没有想到母亲,只因为怕字当前,怕委主任将我送到乡下去,所以第一时间想到了她。
现在好了!自己藏身于破庙当中任谁也不会料到,我的心里从未有过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