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听到拽被褥声、被褥落地之声。
委主任哗啦了半天没找到我,气得用脚踢盖我的被褥。
委主任离我就10公分的距离,这一脚便轻易地踢到我的额头。
我的额头被委主任硬硬的黄胶鞋给踢到,可想是怎么痛了。
“嗷!”
我痛得从满是灰尘的被子里钻出来。
我的狼狈相可想而知。
委主任冷哼一声:“哼!终于被我给逮到了!你以为你藏这里就保险?你个小毛猴是逃不出这如来佛手掌心的!快点跟我走!”
我不情愿的被委主任押解走在前面,委主任喊着:“俘虏已经被我抓到,你们快出来吧!”
她的话音一落,三个年轻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委主任叫停我,对小得子吩咐:“小得子!拿麻绳给她绑了!”
“不!我又没犯什么错误,你绑我干嘛?”
我先是听到小德子的斥责随后听到委主任的冷冷回答:“没犯错误?你捅了大篓子了!你还自己不知?你现在是罪人,你没权利说话,等着该你说话的时候我自然要你去说,嘴硬没用,你要看清现实!”
听委主任说让我看清现实,我都想哭。对我一个初中十五六岁的少女来说,眼前的现实是什么我都不清楚,谈何看得清?我只能将命运交给未来,交给未知。
小德子拿着麻绳靠近我,然后转到我背后要捆绑。
“给她五花大绑!这样能绑得紧点省得她跑掉。”委主任咬牙切齿的命令。
小得子正欲将我五花大绑,哪曾想我提出一个要求:“你们要想快点交差就不要将我五花大绑……”
“不想让我们绑?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犯的罪不轻,必须捆绑!”
“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你别将我五花大绑,只帮我的手腕就行了,我这么小年纪颠不了也跑不了……”我为自己争求。
委主任沉吟半晌才买好的回答:“看在你老谭家根红……”数秒才接着说:“看在是乡里乡亲的份上,又念你年纪小,就依你!不过你不要跟我耍心眼儿,耍心眼儿没你好果子吃!”
此时我还没想过别人对我的看法,只是想到要用什么东西来遮挡麻绳捆着我手的部位。
不经意间一下子看到了地上凌乱的被褥,一下有了一个好主意,何不用它来遮挡?
我蹲下身,到背面儿上去轻轻地一侧便扯下如方巾般大小的布料,随后麻利的递到小得子手上。
见我递过来的布料,小得子聪明的领悟了它的用处。
小得子用麻绳紧紧的捆在了我的手腕处,然后把我给他的布料缠在手腕上。
韦主任见我们一切做好,就亮开大嗓门:“好啦!我们快一点打道回府,好完成任务。”
我听委主任的话心道:“抓我回去不是想像的那么简单,所有带完成任务的话题都敏感和富有神秘性,难道我竟这么打腰?还是我身体就有这样特异体质?”
我不敢妄自推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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