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愁苦郁闷的没法排遣之时,听到了敲门声。
“呯呯呯”
一阵不大不小的敲门声传了进来,我刚想从病床沿坐起身开门,没成想敲门的人却推门进来。
槐花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
“谭琴,你旷课已经三天了,没跟老师请假不说,怎么还不跟我说一声?我们都学到三角定理了,你再不上学会落下的。不过我也真是服了你!这么大个事儿你就蔫巴登的自己在这扛?跟你真是白好了!”槐花在怪我,同时在透露老师学校的信息。
“我……我……”我被槐花怨怼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情急竟结巴起来。
“你呀,就这副德性!平时说话叭叭叭叭,一到真章做错事情就磕磕巴巴。你是不是想说,你没时间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说我不是你的亲人?你是不是想说我们俩的关系还没有那么铁?”
槐花的责问像机关枪一样,扫得我体无完肤。
“槐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哪样?瞅你磕磕巴巴的!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行了!我不听你说了,进屋还没跟大娘打招呼显得不礼貌没家教。我最想看的不是你,最想看的是我大娘病情如何,起开!”
槐花毫不留情地用它胖胖的胳膊将我扒拉到一边儿。
槐花这样对我,让我气得牙根直痒:“臭槐花,你等着!等我妈出院后再收拾你!”
槐花到了母亲的床边,压下平时的大嗓门儿,对母亲轻声细语的问候。
槐花与母亲交谈甚欢,母亲的脸上也洋溢出了久违的笑容。
槐花是个非常知趣的女孩子,与母亲谈了20多分钟之后,适时止住话题,她怕母亲累着。
槐花怕声音吵着母亲,用手势比划让我与她出门交谈。
出了病房的门,槐花用胖手拉着我,把我让到了长椅上坐下。
“琴,就几天你黑瘦黑瘦的,看了真让我心里不好受……”
说到此,槐花哽噎住,眼角闪着泪花。
“哦,我没事,你别一看我的体格儿没你壮实,但我实际比你抗摔打,就拿平时掰腕子来说,你每次……”
不等我说完我的光荣历史,槐花马上接话。
“得!得!得!就别提你那光辉历史了!你赢了赢的也不光彩,我输了不就是因为我手肘下有一个削铅笔的铅笔刀,全因为它硌我胳膊肘才让你略胜一筹,如果没有铅笔刀硌我胳膊肘,那我一定是胜者,这事还值得一提?”
“……”
被槐花怼得我无话可说。
“没话可说了吧?没话可说了,那就听我说啊!”槐花这是明显在眼我。
换作平时我早还嘴了,可此时槐花是来看母亲,他这么做,我感激还来不及,我怎么能回怼呢?现在他说什么是什么,我就听着。
“说呗,我洗耳恭听!”
“那我可说了啊?你的罪状我就不一一列举了,在这之前我已经捎带着说过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想问一下你家大娘的病情,还有就是住院都需要些什么?是不是有困难?”
听了槐花的问话,我感动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就差没哭出来。
“我……我……”情急了,我竟结巴起来。
“真拿你没办法,你一着急就这副德性!不着急时伶牙俐齿,一着急就磕磕巴巴的毛病啥时能改?”
槐花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