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装募捐巨款大信封塞在母亲的枕头底下,虽然自认为动作非常小心可还是惊醒了母亲。
母亲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看清是我站在她的枕头边侧。
“你?你怎么不坐着站在哪里?”母亲讶异地问。
“我……我……”
一紧张我的结巴怪癖又来了。
“你跟妈在一起还紧张什么呀?别着急,有话好好说!”母亲安慰着我,让我安静了许多。
“我……我……不是紧张。”得!自己都管不住自己了。
母亲慈爱的将我拉到她的身边坐在床沿上。
她用慈爱坚定的眼神看着我,我感到母亲是在用爱和鼓励在安慰我。
瞬间我感到不再紧张,浑身充满了力量。
“妈您才醒,我还没来得及与您说件事……”
“看你那神秘兮兮的样子,啥事儿,快点说吧!”母亲也是直性子,她催着我。
“刚才在您睡着时您的主治医生曲医生向医院工会为您申请到了募捐款,8000多块……”
“什么?你再说一遍!”
母亲难以置信,她催着我再说一遍。
“刚才在您睡着时,您的主治医生曲医生向医院工会为您申请到了募捐款8000多块……”
“真是老天开眼啊!”
“妈,您太唯心了!什么老天开眼呐?老天再开眼也不能从天上给你掉钱,这些首先是曲医生的功劳、其次是医院医护工作者的功劳、还有医院患者家属的功劳。”
想了一下,我又接着补充:“实际上还有派出所所长的功劳,他是最先给我们垫付医院押金的人,我们不能拉下他。”
此时母亲已经眼眶濡湿,就差眼泪没掉下来。
“琴呐,等我病好之后,我们家以后生活条件好了,经济条件也好时,那时候我们一定要感谢这些帮助过我们的人。”
我知道母亲这样叮嘱我,是让我做个知恩图报的人。
“你刚才鼓捣鼓了半天,把募捐钱放哪儿了?”
“喏!这不是在这!”
我变戏法儿似的从母亲枕头底下抽出装有募捐款的的大信封。
母亲接过装有爱心捐款的大信封,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滴落在信封上。
她捧着装捐款的大信封,悲喜交加……
就在我们母女二人沉浸在悲喜当中之时,病房门被推开。
走在前面的是槐花,槐花后面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小男孩之后是一个30岁左右的瘦削男人。
对于槐花的到来我不奇怪,奇怪的是她身后跟着个小男孩儿,还跟着一个男人,这就令我非常的奇怪?难道槐花领他们来是来看我母亲的吗?槐花领不认识的人来看我母亲这也不合常理呀?
有着这样的想法,表情也表露出来。
槐花看出了我的表情变化,马上解释:“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多疑惑不解!他们是这个房间新来的患者,具体他们爷俩谁是患者我也不知道,我与他们不认识,我们不过是一前一后进来的罢了,你是不是想是我领他们进来的?”
“是!我就是那样想的!不过也真是凑巧了!那可怪好的,我们这里又多了一个患者,更热闹些了,欢迎你们!”我由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