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Frisk并没有那个心思去解密，她要屠杀！所以她看都不看谜题一眼，直接走到papyrus面前。

    papyrus又生气了：“嘿，sans！她还是不去解谜题！”

    然后又跑掉了，边跑边说：“等着吧，人类！我，伟大的papyrus，总有一天会做出你喜欢的谜题的，捏嘿嘿！”

    Frisk看了眼papyrus的背影，没说话，转身面对sans。

    sans倒是一脸招牌笑容的对着Frisk说：“嘿，孩子，我觉得你这个激将有点过了，我知道我这兄弟的确很烦，我也跟你说了，他需要鼓励，所以下次请你一定要配合一下，行吗？”

    “还有，你别告诉我你真的尝了我那兄弟的意大利面……”sans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道。

    没等Frisk回答，sans向Frisk走来的方向离去，边走边说：“我那兄弟其实在厨艺上的学习一直很用功，他的厨艺，嗯，应该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做出吃不死人的面了。”

    “等会见。”

    Frisk一直很疑惑，每次sans都是向自己来的方向走，但他每次都走在Frisk之前，是他有什么捷径呢，还是，他就是救走某个人类的那个会瞬移的家伙呢？想到这里，Frisk对sans的警戒心更重了，开始向着papyrus的方向走去。

    ……

    “嘿，sans，你来来往往瞬移好几次了，你到底在干什么……”格莱姆对着来往数次的sans发问。

    “只是担心我那个兄弟出什么意外而已，倒是你，你这边的进展如何？”sans诚实答道。

    “能有啥进展，顶多就是提高了一点魔力储存上限，你的招真的，我没话可说……”格莱姆对这两个招的难度感到怀疑人生。

    “额，咱还是聊点别的吧。”sans并不觉得那两招难，但还是转移话题。（天生就会，难就有鬼了！）

    “你的家庭情况如何？”sans问道。

    “额……说实话我没有家庭，我是个孤儿……”格莱姆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感触。

    “哦？那你生活在哪？”sans不会认为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就无家可归。

    “孤儿院呗，并且我很不受人待见，目前来说只有地下世界的生物平等对待我。”格莱姆的语气非常平淡，边说边抬起左手来一发火墙。

    “孤儿就算不收待见那孤儿院的伙伴也不会不待见你吧。”sans倒是对格莱姆的过往产生了一定兴趣。

    “对啊，但是我和他们有一点不同，我的灵魂特质……”火墙对一棵树进行烧毁，烧到树的一半时被风吹灭了，这使得格莱姆的语气中带了一点烦躁。

    “我的灵魂特质是决心。人类历史上有记载决心，但是非常珍惜，使得我那个院子里的人乃至伊波特山那一块的人都没听过决心，觉得我是个怪物，对我进行排斥。多亏了附近的领主一直主张人人平等，让我离被那群该死的家伙弄死的时间拖了一段时间。”

    “噢，那还真是不幸。”sans实际上并没有觉得格莱姆很可怜，但还是象征性的安慰了一下。

    “一次一群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对我进行群殴，我在反抗之时头一次发现我的战斗力非常强大，将那群孩子都打了回去，其中有几个打出的伤势都不轻。但是，结果是大人们全都对我进行围剿，想将我绞死，毕竟他们一直想找个机会把我弄死。”

    “我在逃脱时甚至靠自己的力量击杀了一个人，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杀的，靠着自己本能逃到了伊波特山山脚，无奈之下只好来伊波特山上看看，本想结束自己罪恶的一生，结果……来了这个地下世界。”全程下来，格莱姆的语气都很平淡，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我很抱歉听到这些事情。”sans看了格莱姆一眼，说道。

    “好了，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继续训练吧。”格莱姆深吸一口气，说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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