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太幼稚，而且太没有效率了——虽然雪之下很想这么说，但是户冢的表情却告诉她对方并不在意这些，他全都知道。

    “我明白了。”

    努力的价值到底在哪里，没有结果就毫无意义的汗水究竟是否担得起青春二字的重量，雪之下的字典或许没有准确的答案，但是她却无法无视户冢那澄清的目光。

    是的，她不讨厌努力的人，哪怕最后只是一场无用功。

    那并非对弱者的怜悯，而是出于尊重的一种认同。

    “我也来帮忙！”由比滨自告奋勇地要求加入。

    比企谷也难得没有置身之外的打算：“那就按这样的顺序上场吧。”

    雪之下微微颔首，然后看向了画风逐渐正常化的三星：“三星同学，你已经加入网球部了吗？”

    “是的。”回答稍显无力，看来三星的JK恐惧症还在缓和阶段，但比起最初的时候无疑是要好多了。

    既然讲明了是为了锻炼户冢的网球能力，那雪之下绝不会敷衍了事......不如说她认真地可怕。

    就算是练习，她也一点放水的意思都没有，强大的实力差让户冢很快气喘吁吁，替换上场的比企谷和由比滨反倒像是来给户冢放松的。

    扑通——不小心滑到在地的户冢努力地支起身子，原本干净的运动服已经沾染了不少的灰尘。

    雪之下默默地停下挥拍的工作，等待户冢重新站起来后才开口道：“还可以继续吗，户冢同学？”

    “没问题的。”户冢比看上去要坚强许多，他拍拍膝盖上的灰尘，回以坚定的眼神。

    “那就继续吧。”说完，雪之下的下一球就落在了户冢的场上。

    遇上抖S的你还真是不幸——看着户冢再度被球吊着在场上跑起来，比企谷不禁为对方默哀三秒钟。

    如果说户冢是可怜的公主，那雪之下一定就是霸道的女王，就算是在没有魔镜先生的故事里，女王对待公主也不会有丝毫的留情。

    可这毕竟是公主的故事，所以自然少不了巫婆的存在，嗯，或许这样形容有点失礼了，毕竟这位巫婆小姐可还是位花季少女呢，而且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刀枪不入的猎人——

    还有一堆叫不出的名字的随从，嗯......路人ABDE？

    “诶——在打网球啊，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碰过球拍了，突然来兴致了呢。”

    那是比企谷不愿意听到的声音中排行前五的，理直气壮地把目视的一切都归于自己领土，将野兽法则在校园社会具现化的家伙，飘扬的金色头发比起某类猫科动物要显得更加危险。

    “我说，我们也可以在这里玩吗？”三浦优美子发出提问，语气中却没有给人拒绝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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