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是这个理。大夫也说,危险期已过,墨尘随时都可能醒来。我便不再逞强,先美美的睡上一觉,再与墨尘你侬我侬——诉、衷、情!
恭王等人赶到时,我正在呼呼大睡。
恭王知道墨尘已脱离危险,甚是欣慰。得知当时境况,不禁问小公爷道:“那与你前来的姑娘,是何来历?如此有勇有谋、有胆识!”
小公爷笑道:“她便是宣平侯爷的掌上明珠,复字潇。素日就是这般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恭王与小公爷相交多年,乃忘年之交。小公爷虽说的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但恭王知这两个词在褒不在贬,捋了捋胡须,笑道:“如此女中豪杰,实属难得。你即与她一同前来,两人可是有什情况,本王尚不知晓?”
小公爷敛了敛笑意,语气中添了些失意:“牧云姑娘,一心只系宁王殿下。”
闻言,恭王也敛了敛神色。他早前与墨尘并不熟识,此次衡阳军之行,墨尘的品行修养、处事能力倒让他刮目相看。
“我这皇侄啊,早年便与李丞相家的小姐青梅竹马、情意相许。本王看他也不是负心薄幸、见异思迁之人。依本王看,君子之交不分男女,既是志同道合之人,切不可让流言蜚语平添事端,毁人清誉。”
小公爷与恭王并不知墨尘与潇潇关系究竟如何。但两人也知道,女儿家名节何其重要。墨尘身为皇子,与侯爷之女私交甚密,也不是什么好事。
察觉到恭王对墨尘和潇潇的维护之意,小公爷点点头:“是我失言了。牧云——公子天生侠义心肠,忠肝义胆,此次施救殿下,也是报效皇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