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站在我身边的黑发男人这么问。
我现在当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更何况我现在还开着写轮眼,看来等会要用幻术让她们把这一切都遗忘了——
“是替身吗?”在我这没得到回应,那个黑发男人开始自言自语,对着地上倒着的女人,“花京院典明?在石阶上把我腿划伤的人也是他吗?”
“没错。”
另一个声音从窗子那边传来,我抬起头,看向坐在窗子上的另一个男人。
等等,这些家伙……为什么看起来都这么结实啊?怎么感觉比我见到的忍者都要结实……这真的是普通人吗?
还有,黑发男人刚说的“替身”——这个词的音我实在是发不出来,感觉很奇怪,很拗口——又是个什么东西?是这个女人中的邪术?新禁术?
普通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但他们又不是忍者。
在我走神的时候那个粉色头发的男人开始晃悠他手里捏着的木板,底下还连着几条线,控制着一个木偶人的动作,这莫非是……“傀儡?”我不由得出声,“你用傀儡控制了这个女人?”
如果是傀儡的话,那只要毁掉牵引着傀儡的那几条线就好了吧。我这么想着,慢慢聚集查克拉。
真是意外,这个人看起来就是个普通人,听呼吸也是,但却拥有着和忍者差不多的奇异能力……
“傀儡?”他眯了眯眼,“真是个有意思的词汇呢。”
随着他动作的变化,被我压制住的女人又开始了剧烈的动作,而且力气一下比一下大,似乎有快要挣脱的趋势了。
糟糕。
我手上握着的那个奇怪的东西被她撞飞了,不知道砸到了哪里,她开始剧烈地反扑,想要从我手上挣脱,我又不好直接对普通人出手,毕竟忍者的对手向来都只是忍者,这个规则我还是明白的,更何况,她并没有伤害到我,最起码目前还没有。
用体术的话的确是可以对付她,但关键点还是在于傀儡的操控者,哪怕我把她打晕或者是别的什么,她都会在银线的操纵下再次从地上爬起来。
这样下去……受到伤害的只会是无辜的人。
这可真烦人。
所以问题还是在那个窗台上的人身上。
我眯了眯眼,看向站在我身边的黑发男人。
那女人突然一下子从我的钳制中挣脱出来,朝着他扑了过去,与此同时,我空出的双手迅速开始结印:“□□术——”
一个虚幻的“我”“嘭”地跳出来,朝着坐在窗口的那个人跑了过去。
他很明显地惊了一秒,手里的动作也顿了顿。
就是现在!
我瞬间挪到他身后,伸手夺过了他手里捏着的木棍,顺便还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直接摔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气”从我身后冒了出来,我眨了眨眼,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我身后的两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须佐能乎?”
那个绿色的不说,紫色的这个确实有点像少族长大人的须佐能乎,只不过小了点……而已,看起来杀伤力好像还是挺大的,看那个被他捏住脑袋的绿色须佐能乎就知道。
在我惊讶的时候那个粉色头发的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在他的某些指令下,绿色的须佐能乎又动了,这次是对紫色须佐能乎的反击——糟糕!
这次是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她七窍流血,抽搐着倒在了地板上。
……呼吸消失了。
我蹲下身子,默默地在手心汇集起绿色的查克拉,即使我对医疗忍术接触不多,但这种伤口……
“没用的。”粉发男人看见了我的动作,“我说过了,不要贸然对我的替身动手,你把它拉出来的时候它在这女人的喉咙间留下了伤口。”
“……”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灌注查克拉。
医疗忍术的原理主要在于利用流淌在体内的查克拉激发细胞的活性,从而达到让伤口自动愈合的效果,但问题是——这女人不是忍者,没有忍者那么好的身体素质,而且……她受的伤是致命伤。
做的自然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