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我看了大半晚上的书,查克拉和精神力都消耗许多,最后就直接在藏书室里睡着了。
倒可惜了空条夫人……圣子夫人帮我铺的床铺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种不详的预感惊醒的,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和我接触过的人我都会对他们产生一种“预感”,像是警报一样,一旦有事就会响起来——看来圣子夫人那边情况可能不太对。
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身无长物,身上所有的忍具在那晚全部都用光了,只剩一件破烂的族服。圣子夫人非常贴心地帮我准备了睡衣,但我也没穿。顾不得整理自己的仪容,我径直朝着那个房间跑去。
沿着走廊赶到预感产生地的时候除了花京院先生之外的剩下三个人都已经在了,圣子夫人躺在地铺上,呼吸不均,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也没看他们一眼,我蹲下身,像之前治疗花京院先生那样尝试着用医疗忍术治疗圣子夫人的病。
完全没有用。
查克拉就好像是散入大海一样,根本没办法集聚,她得的不是一般的病,也不是受伤,这是……
“是迪奥的诅咒。”老先生说。
说这话的时候他们正在聚精会神地看一张纸。
“可一只苍蝇并不能成为线索……”老先生皱着眉说。
“请等一下。”阿布德尔先生说,“我见过这种苍蝇,我去书库看一下——”
“苍蝇?书库?”我眯起眼,“不用了。”
“什么?”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接过那张纸,“你们是要找这张纸上的苍蝇吧,我知道。”
“啊?”老先生一脸迷茫,“但你不是——”
“我昨晚在您家的藏书室看了一晚上书,所有的书都看完了,”在写轮眼的加持下,即使是那么大的藏书室,对我来说也只不过是小意思,“而且都记住了。这种苍蝇是尼罗河舌蝇,只存在于埃及尼罗河流域,而且看形态……是在阿斯旺附近。”
“迪奥果然在埃及。”花京院先生说。
迪奥……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昨天下午老先生……在阅读了很多书之后我终于知道怎么叫他的名字了——乔斯达先生向我详细陈述了关于迪奥的事情,以及他的诅咒所造成的“替身”的产生。
看来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了啊。
如果要解除掉诅咒的话,就只能干掉那家伙。
“什么时候前往埃及?”我和花京院先生同时开口:“我也要去。”
——诶诶诶?
“你们也要去?为什么?”空条先生皱眉。
“说来也奇怪,我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你们一起走,”花京院先生看了他一眼,无奈地笑了,“多亏你们我才得以清醒,仅此而已。”
“因为空条夫人。”我说,“虽然和她见面才不到一天,但总感觉认识了很久似的,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我的亲人一样,所以我想要救她。”
“……”空条先生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
“没时间了,我们要立即动身!”乔斯达先生说。
我并不是什么善良到极点的人,但我也是能看得出的,他们都是很不错的人,所以才想要接近。
这或许就是……“合眼缘”吧。
……
我并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忍者一向只需要带上忍具就可以,但我的族服实在是损坏严重,所以乔瑟夫先生给了我一张卡,让我去买了几件衣服。
“宇智波小姐真高呢……”花京院——他让我这么叫他,说是加上“先生”就太见外了,“感觉穿上靴子之后和我差不多高了啊,真打击人呢。”
“……”我看了看自己脚上长筒靴,陷入了沉思,“其实我才一米七五,主要是鞋比较高……空条先生和乔斯达先生感觉有一米九了吧,真高。”
“所以说这样才打击人啊。”花京院叹气。
现在我们正坐在一架前往埃及的飞机上,不知道行驶到了哪里,但从某一个时间点开始,飞机上的空气流动开始变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间。
我在战场上常年战斗练出来的直觉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