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故意顶撞他的。”承太郎语出惊人,还看了我一眼,“那个女人说的很正确,这家伙不是船长,我刚才发现的,替身使者就是他。”
“什……”“什么?!”
“JOJO,毫无证据的猜忌只会干扰所有人的判断,即使你和宇智波小姐都这么说了,但,”波鲁那雷夫着急地说,“到底是为什么这么说——”
“你有证据吗,JOJO?”花京院问。
“……我有一个适用于所有替身使者的辨认方法,”承太郎说,“那就是,替身使者只要稍微闻到一点烟味,鼻尖上就会青筋暴起。”
好办法!
我看向摸了自己鼻子的船长:“你可是做了这个动作的,船长先生,不是不知道替身使者吗?”
“哈?”
所有人一齐看向手放在自己鼻尖上的船长。
“骗人的吧,承太郎?”波鲁那雷夫问,“我的鼻子明明没有……原来是这样!”七八中文天才一秒记住 ωωω.78zω.còм м.⒎8zщ.cóм
“对,我骗你们的,”承太郎的眼神逐渐犀利起来,“但有一个傻瓜却当真了。”
“直接被诈出来了啊。”花京院说。
“承太郎,你为什么觉得这家伙可疑?”乔瑟夫问。
“不,我没觉得他可疑。”承太郎说,“我只是想用这个方法把全部船员都试探一遍而已。”
“原来宇智波小姐刚说的是对的……”阿布德尔看向我,“抱歉,我们都没相信你的话。”
“没事啦。”我笑了笑,“毕竟我的方法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没有摆在明面上的证据果然还是不足以信服大众……”我已经很留情了,如果是之前的话我还就真的直接对船长动手了,但总觉得这样会造成队伍的矛盾,毕竟不像之前那样一直是一个人……我现在在“埃及打迪奥”小队里面,自然要注意一下队友的感受了……感觉也不算太坏。
对于忍者来说,谨慎和找准时间当机立断出手是必须课,但对普通人来说却不是如此,是我太急躁了,毕竟跨度是世界线,概念还是有很大不同。
“这位小哥你很有心机啊,”假船长说,“我的确不是船长哦,真正的船长现在正躺在香港的海底睡大觉呢。”
“那你就到地狱里去睡吧。”承太郎说。
假船长突然开始笑,我心下觉得不妙,在下一秒就抓住了目前我身边唯一一个不具备特殊能力的人的手,直接拉着她跳了起来,远离了船舷。
那家伙的替身一击并没有得手,下一秒就直直地朝着我冲了过来,估计是看出来了我并不是他们那种的替身使者,顶多算是有点小伎俩而已,所以柿子挑软的捏。
但他也不看看我现在站在哪里。我还没结印呢白金之星就直接冲了上去,三两下把假船长的替身就给打爆了,假船长和他的替身一起掉进了海里。
“啧。”承太郎的手上突然开始流血,还是往外喷的那种,像喷泉一样,我都愣住了,好半天才运起绿色的查克拉能量帮他治疗:“这什么鬼?”
“是藤壶。”花京院说,“是海里的藤壶。”
“那家伙还没放弃。”承太郎皱眉,“是刚揍他的时候粘到白金之星手上的,还在不断繁殖。”
“怕火吗?”我问,“火遁——豪火球!”
烈焰朝着白金之星的周围烧了过去,粘在它手上的白色壳状物纷纷脱落,掉进了海里。
“那混蛋还没死。”承太郎说。
我不紧不慢地替他疗伤:“无所谓,他再来就直接把他打死。”
这时候船突然开始剧烈摇晃,紧接着就是各个地方的爆炸声响起,这该死的混蛋,竟然在船上设置了炸弹,是想要和我们同归于尽吗?
……
在经过一晚上的紧急奋斗之后我们还是坐在了救生艇上等待呼叫船只的救援,顺便还警惕着那个假船长的攻击。虽然我不认为他是那种为了迪奥的命令奉献一切的人,但多小心一点总不是坏事。
果不其然,那家伙试图绕背偷袭抓走那个小女孩当人质,一方面在心里骂了一句“欺软怕硬的混蛋”,另一方面我跳下海,直接让自己当了诱饵。
那家伙瞬间就放弃了小女孩,毕竟白金之星在一边虎视眈眈地看着,转而过来攻击落水的我了。
真的是找死。
根本不用费什么功夫我就在比较深的海域一眼看见了那个替身使者,他笑得非常开心,一点都没有自己将要接收一顿毒打的觉悟——好吧。
我真的、好久都没动过手了。
刚好试一下我今天刚隐隐约约觉醒的,万花筒写轮眼的技能。